怎麼見到我就嚇成這個樣子了?”武浼對常雨失魂落魄的表情哭笑不得。
“沒事。”常雨擰著眉毛,問道,“你怎麼在這裏啊。”
武浼拉扯了一下緊繃著的羽絨服,淡淡說道,“感冒了而已。”
常雨關心的說,“那注意點啊,現在這個季節感冒很容易得並發症。”
“對對對,一定要注意保暖啊。”黃飛渝把臉湊到武浼脖子前,做出一副婀娜奉承的樣子。
馬牯打量了黃飛渝一眼,幽幽的說,“就矮到這個份上了,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可笑。”
黃飛渝臉沉了下來,一言不發走到旁邊的飲水機旁,拿起一個紙杯,灌了幾杯水,大口大口的往肚子裏灌了下來。
武浼打量了黃飛渝一眼,小聲對在常雨旁咬耳朵,“這家夥,身高也真是硬傷。”常雨打量了黃飛渝差不多一米六幾的身高,不知說如何是好。
“請問你們還有事要谘詢嗎?”一直垂著頭的張舒雨忽然發話。
馬牯搖搖頭,“暫時沒有了,這樣吧,你留個電話號碼,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好聯係你。”
張舒雨覺得這也不失一個好辦法,就在馬牯遞過來的筆在小本子上“唰唰”寫下一串電話號碼。
常雨凝視著緊閉著房門的病房,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怎麼了?”武浼見常雨眉頭鎖緊,一籌莫展很是擔憂,“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常雨壓低了一下聲音,“病房裏的幸存者,應該被凶手盯上了?”
武浼捂著嘴,不知該說什麼話,像一隻驚弓之鳥一般問,“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常雨緊擰著眉毛,思考著下一步的做法。武浼見常雨在思考問題,也不好意思打擾他,就隨身走開了,而背後,黃飛渝像一隻餓狼一樣,視線久久沒有在武浼身上放開。
“你還想著這個姑娘?”馬牯問。
“怎麼了,你又想數落我?”黃飛渝不滿的嘟囔著。
“你自己長得矮,怪我咯?”馬牯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隻留下黃飛渝在風中淩亂。
馬牯不知下一步該如何,一個人踏著沉重的腳步,在無人的走廊裏來回走動著,驟然一個身影悄然無息的走向馬牯,接著幽暗的燈光,馬牯看到了一張臉,是常雨。
“幕然,你說話怎麼沒腳步聲啊,嚇死我了。”馬牯撐著牆麵,有氣無力的埋怨道。
常雨怔了一下,聳了下肩,無奈的說,“怎麼,你擔心凶手會在這個醫院裏?”
馬牯回憶著說,“事先,凶手是用一種心理折磨的殺發,殺死了蔣亦冉,而蔣亦冉是因為心理疾病,害死了一個男孩和一個女孩,而凶手,用折磨心理的做法,殺死了蔣亦冉。”
“對。”常雨打斷了馬牯的話,“第二個受害人也是如此,先是黃於平未婚妻的媽因為錢的糾紛,間接性殺死了黃於平和她的未婚妻,然後又用不知道什麼手段,將死者的財產全部洗劫一空,然後在將死者全部割喉致死,這符合凶手的做法。”
“駕馭在法律之上?”馬牯猛然一驚,“這幾個死者都曾在法律上鑽了一定的空子,他們身負命案,卻能瀟灑的在社會上生存?”
“此話怎講?”常雨不是很理解馬牯的話,“怎麼鑽了法律的空子?那馬平雨和那巧玲死的時候,死者應該都不知道他們已死了吧”
馬牯緩緩伸出三根手指,“三天,他們的行動延遲了整整三天。”
“古堡挖掘的行動,延遲了三天?”常雨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嗯。”馬牯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翻到其中一頁遞給常雨,“自己看吧。”
筆記本清楚記錄著,古堡每於星期一到星期五開放,禮拜天於禮拜日拒不開放,而巧玲於黃於平挖掘朱果的時間,本應在禮拜天,但由於那時古堡內部發生了一點狀況,導致要進行一次維修,那時候禮拜天到禮拜二進行大規模的維修,那時候為了勘測維修的是否完好,禮拜三上午勘測,下午古堡就空無一人,這也是黃於平三人最佳的行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