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簫卻道:“來日定和你喝個疼快!今日是為了這古月宗和青雲觀聯名相邀而來,而且須彌峽穀有人建立宗門,卻不是喝酒而來!”
說完手一伸便拍在桌上,八仙桌像被狂風刮過,四麵紅花飛舞,眾人衣袍獵獵,功力弱者急忙後退,秦天羽等人也退開。
秦天羽暗驚:好強的功力。
柳精海道:“眾位掌門稍安勿躁,想來眾位心頭頗有疑問,既然人已經到齊,那我便慢慢道來。”
於是柳精海便將大多經過告之了在座之人,聽的坐下之人更是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相信,齊齊看向秦天羽,見秦天羽如此年輕,竟然能殺了張鐵牛,更是將起功夫已經步入大成的慕文卓斷其手臂,打成廢人,卻也都沒了之前看輕秦天羽的想法,均自心想莫非此人也和雲簫一樣長相年輕,其實已經是年過中旬的老怪物不成,之後便又齊齊朝著雲簫望去,想讓其解答。
而雲簫亦是臉色凝重,卻也是看不出秦天羽年歲,而“嗜血老人”金裂卻是嘿嘿一笑道:“我觀這秦掌門年歲應卻是不過二十,並非與雲掌門一樣,而觀其身形,雖然是有些火候,卻還不是慕文卓的對手,而慕文卓的重傷而逃定然另有原因,隻怕是其宗門機密,不願告訴我等而已。”
秦天羽卻也看了一眼金裂,心道:薑還是老的辣。便開口道:“金教主說的不錯,那慕文卓功夫深厚,刀法出神入化,小生確實不是其對手,至於如何斷他手臂,重傷於他卻也是宗門機密不好相告。”
眾人這才鬆了口氣,暗自點點頭,雲簫卻是冷哼一聲道:“我在這裏便恭喜柳兄得到宗主之位,更是將鐵拳門收入囊中,如虎添翼,實力大增,可莫要有了將我等宗門通並,成為此地第一宗門的想法。”
而幾人聽了此話後卻也是微微一驚,金裂卻也不甚變化,而陳不凡卻是臉色不怎麼好,便看向柳精海。
柳精海卻也是微微一笑,道:“我等宗門相安無事數年,想來以後也是如此,我卻是還有些自知之明,還請各位放心就是。”
陳不凡聽後也安鬆一口氣,之後對秦天羽道:“我等六大宗門早就放下話來,這須彌峽穀不得外人占有,如若為之便是與我等為敵,而秦掌門此為卻不知是何意思?”
秦天羽聽也暗自心道:看來今天的主題來了,之後便定了定心神,道:“之前事情想來大家也已經聽得明白,我等之前卻是不知此地規矩,現在既然已經開宗立派,如若搬走,卻是談何容易,還請眾位掌門諒解。”
陳不凡聽後卻是一聲冷笑,道:“那你的意思便是想與六大宗門為敵了?”
柳精海卻是笑著說道:“陳掌門莫要動怒,現在已經沒了鐵拳門,卻不在是六大宗門了,我觀秦掌門年輕有為,卻是已有一方宗門的派頭,既然已經開宗立派,讓其搬走卻也不太近乎人情,況且也已經知道須彌神樹之事,若強行讓其宗門搬遷,惹怒之下告之他人又如何是好,不如就讓其在此地,一來可以為我等看護須彌古樹,二來卻是可以在湊齊六大宗門,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雲簫麵容微怒,道:“我看是無名劍宗和你達成協議,他們為你除掉慕文卓,收複鐵拳門,你卻讓其立腳於須彌峽穀,當真是打的好算盤。”
而此時範文仲卻也站了出來道:“我們青雲觀也讚成柳掌門的提議,同意無名劍宗在須彌峽穀。”
雲簫此時已經麵色鐵青,正要爆發,卻見花煞教教主金裂卻是開口道:“我卻是無所謂,經過此事,那須彌古樹卻是需要人看護,不然又被他人發現卻是如何是好,我看無名劍宗的確合適。”
秦天羽聽後也大感驚訝,沒想道這魔教妖人竟然會幫自己,卻也是意料之外,而陳不凡本就是花煞教走狗,此時見金裂沒有反對,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便站在一旁低頭不語,雲簫卻是看在眼裏,見古月宗和青雲觀都站在無名劍宗一邊,而花煞教雖不反對,等於是默認了,這月陽派陳不凡雖心中不樂意,卻怕得罪其他宗門,屁都不敢放一個,當真是無恥之極,自己如若在堅持,便是和極大宗門翻臉,於是怒氣沒處爆發,盡然一腳將八仙桌踢翻,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