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我就納悶了,遲海的那四個手下還有那給我們開車的司機,他們不算是內鬼吧?何況那四個人跟了遲海幾十年了,如果信不過,遲海也不會用他們的。”我也真是想不通了。
“嗯?”月蘭猛然一怔,驚訝的:“你記不記得遲海的另外一個身份?”
“什麼?”我猛吃一驚。
“生肖豬的代理人,而且是巨大的野豬,也就是他有強大的能力,可以借助生肖豬的力量?”月蘭提醒。
“對呀,那怎麼啦?”我沒覺得哪裏不妥。
“我們今去蒙家村看到了那麼多的野豬,還有掛上去的野豬頭骨,試問這些東西,誰的感觸會最深?”月蘭再次點醒。
“遲海!”我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頭皮都炸了,一陣陣發麻,我不敢相信的:“看著那些豬頭骨掛在上麵,看著飼養的那些野豬被送去給驢頭狼當活生生的獵物,他卻一點不喜的表情都沒有,而且還一臉的笑意,簡直是太可怕了。”
“還有,你在想想,我們出秦陵的時候,遲海他接到老狗的電話就第一時間趕來了,那我問你,如果放印璽的人就是遲海,他放完印璽之後就退到了秦陵周邊的三百米外,然後等老狗打完電話,他掐個時間點,再大搖大擺的進來,那連老狗也都看不出來,何況他是大官,周圍國安的人員根本就不敢攔他,他進出秦陵比誰都更容易,換了其他人,早就被發現了。”月蘭再次道。
這一句話完,我頓時響起了當時,我:“當時我們一出秦陵的那個出口,我見到楊老頭微微皺眉,雖然是轉瞬即逝,不容易讓人察覺,但我卻看在了眼裏,楊老頭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什麼世麵沒見過,給我們的印象從來都是泰山崩於切而麵不改色,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皺眉,而且是一發現遲海在入口處等候才做出的反應。”
“是了。”月蘭歎了一口氣:“剛才也是在遲海走後,才用手指沾茶水在桌子上寫字,告訴我們有鬼,那不是防著遲海嗎?”
“如果真是遲海?那他到底是什麼人?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目的?”現在想想,剛才他和楊老頭父女的意見不統一,原來是立場不同,好你個遲海,隱藏得竟然如此之深。
“不知道,以不變應萬變吧。”月蘭:“楊叔叔不也讓我們自己心,我們心便是,我聽見你肚子餓了,我們出去走走吧,先把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捋順了,再做打算吧。”
“我管他們個鳥。”老子爆了句粗口,然後道:“我來這裏,我下秦陵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找回你,此刻你平安無恙了,要不咱們啥也不管了,帶著老狗和龍蟒一家子回福建去,不管這爛攤子了,好不好?”
月蘭與我四目相對,歎了口氣:“得容易,做起來難,楊叔叔楊姐在這裏,敏在這裏,你都能不管嗎?還有,我一定要拿到巫鼎,不拿到巫鼎,我絕對不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