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白荷的小嘴被楚天歌封住,很快就隻有舌頭纏繞的聲音,楚天歌狂吸著那甜蜜的香液,雙手穿過白荷背後,拉開小結,解掉白荷的胸衣,頓時兩座高聳的峰巒完全暴露在楚天歌眼中,那兩顆粉紅的櫻桃嬌豔欲滴,傲然挺立。楚天歌猛然低頭含住其中一顆又啃又吸,好不過癮。而白荷的小手則不知何時已褪去楚天歌的褲衩,正握住他的堅挺,不斷玩弄。
兩人越玩越起火,楚天歌隻感覺自己已被火焰重重包裹,迫不及待要降溫,雙手猛然扯去白荷的最後遮羞布,腰一挺就進入那緊湊所在,與此同時,白荷一聲痛呼。
“殿下,你的····好像大了不少···嗯嗯···輕點”白荷咕噥著,很快就唱起了舒適的歌謠。
白荷的酥胸在楚天歌的手中不斷變化形狀,楚天歌隻覺得那多日的憋忍終於得到釋放,渾身舒爽到了極點,手握酥胸,那高聳竟然自己單手握不過來,左揉揉,右捏捏,爽到沒邊。
白荷隻覺得今天是自己人生中最舒服的一天,那一陣陣的衝刺令自己宛若要升天,那種快感簡直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殿下真的變化了很多,至少在這方麵持久了很多,以往不到一刻鍾的時間就得告吹,如今竟然持續了一個時辰依然未停歇,白荷終於能體會到那種屬於真正女人的快感。
又過了半個時辰,暴雨終於得以停歇,白荷亦如同爛泥般癱瘓在楚天歌懷裏,楚天歌輕輕滴撫摸著美人那白皙的後背,哼著輕快的歌曲,哄著美人入眠。
老子終於破處了!楚天歌心中呐喊著,雖然這幅身體早已不是處男,但以往的不算。
白荷聽著那安神的曲子,眼皮越來越重,很快就沉沉睡去。
“可憐的小丫頭!”
楚天歌記起七皇子初見白荷的時候,那天肖媽媽要竟拍白荷初夜的時候,白荷剛出現在眾人眼中,清風樓頓時沸騰起來,那些男人們,尤其是那些突著肚腩的貴族們,看著白荷都紅了眼,恨不得立即將她吞了,白荷在那些要將她撕開的目光下瑟瑟發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格外可憐,那天正好是楚天歌已故母後的忌日,他心情非常糟糕,因為他想起了娘親,憶起了小時候溫柔可親的母親,從小沒人疼愛的她隻能和幾個豬朋狗友一起逛青樓解解悶,卻遇到了白荷,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極了娘親。
就在那天,他買下了她,買下了她的初夜,把他緊緊摟在懷裏,深深地吮吸著那有幾分熟悉的味道,像個孩子般甜甜睡去,那是他自母後逝去後睡得最舒服的一覺。從那以後,他包下了她,不允許有其他任何一個男子侵犯她,她的味道隻屬於自己。
楚天歌突然有些同情那七皇子了,這家夥的童年是灰色的,看著其他嬪妃和她們的孩子嬉戲,他隻能躲在一旁偷偷羨慕,大哥楚天風打小就疏離他,大姐早早嫁人也從未關注過他問候過他,隻有二姐偶爾會來看看他,但也不親近。
隻有在白荷這裏,他才能享受到溫馨,甚至被雷劈到的時候,他想的竟然是白荷。
“楚兄,你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白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