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良,是真的。你還記得那年我和你說,我做的那個夢嗎?”
馮春梅一說,柳建良當然記得,高三和馮春梅去郊區養雞場的路上,馮春梅說到了那個夢,就是這個夢,讓柳建良做了一年多的苦行僧。
柳建良看馮春梅的神色鄭重,不像是開玩笑,不再說話,靜靜地聽。。
馮春梅繼續講下去,“建良,就是那個夢,我隻和你說了一部分。後麵都沒有和你說。我們倆沒到一起,我過得很困苦。就在家政公司做鍾點工。後來我一個人,人到中年,那個時候齊旺的…”
聽到馮春梅提到了齊旺,柳建良不禁也是大吃一驚,馮春梅怎麼可能在她的夢裏夢見從沒有見過的齊旺?
“建良,就是這樣奇怪。在工地上見到齊旺的時候,看到他和我夢裏的樣子一摸一樣,隻是還要年輕。我也吃驚。我接著往下說,我遇見齊旺時,齊旺是剛上大學,女朋友剛跟有錢的男人跑了,齊旺很失落。而我那個時候也是在人生的低穀,照顧他,兩人…”
聽到這,柳建良的眼中是不可思議的眼神,意思是說:馮春梅你可真行!
馮春梅飛歎了口氣,“建良,那段感情,除了年齡的差距之外,我們兩個人應該說是發自內心的,是一種感情上的共鳴,那是患難當中的互相扶持和安慰。”
柳建良半信半疑地問道:“春梅,你這夢做得這麼真啊?”
“建良,就是這樣。即使是在夢裏,他也是曾經在我最難的時候,最低落的時候,給了我一線陽光。所以說,現在看齊旺事業剛剛起步,我想報答。”
“馮春梅,你是想幫忙啊?還是想再續前緣?”柳建良語帶譏諷。
柳建良不陰不陽地說話,馮春梅來氣了,“柳建良,我怎麼著你管得著麼?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背著星星,你在外麵是不是有好幾個年輕女人?”
“馮春梅,這事星星不過問,她隻要我每晚回家就行,你更管不著。
馮春梅,今天我就問你一句。這麼說吧。你和林國強離了,我就和錢星星離。咱倆過,我保證和外麵的女人都斷了。你看怎麼樣?”
馮春梅沒有想到柳建良這麼說,一時被柳建良說得滿臉通紅,馮春梅翻臉,“柳建良,你是說的是什麼話?孩子都那麼大了,你說你這個歲數了,你也不嫌丟人?”
柳建良一點兒沒有感覺難為情。
“建良,我和齊旺的事,夢裏有什麼,那是夢裏的事。我和你說,現在,我和齊旺是清清白白的。別說我和齊旺的事,用不著你管?要管,也是國強管。
我說這些話,就是說我沒別的想法,我就是幫忙。現在的年輕人,奮鬥起來挺不容易的。”
馮春梅這麼說,柳建良的語氣放緩了一些,“這樣,春梅。齊旺可以先回冠湖大廈。至於你那天在席上說的,齊旺做張峰的助手的事兒,我還要再想一想。”
“那好,建良,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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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市將要遭遇前所未有的大風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