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良,冠湖大廈是張峰負責的。所以呢,冠湖大廈那邊,我也很少去。”
“張峰基本成手了,他在那兒,我放心的,不是說春梅嗎?”
柳建良感覺秦明是少有的不爽快。
“冠湖大廈那兒由張峰負責的。有什麼事兒吧,一個是張峰的心思都是在工程上,一些別的事,張峰注意不到,張峰的心不在那方麵。
再一個,張峰畢竟是春梅的小輩,如果說是發現什麼的話,他也是不好說出來的。叫那個歐陽小梅,把張峰拿得穩穩地,張峰算是栽在歐陽海小梅的手裏了。”
柳建良的臉色有點不好看,“秦明和我說,春梅…”
柳建良下麵的話沒說出來。
“建良,冠湖的一些老人和我說,新去了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齊旺。春梅在冠湖大廈的時候,都是這個齊旺陪著。”
柳建良的神色鬆了下來,“這都正常,冠湖是小虎設計的,春梅疼兒子,總在那盯著。張峰在工地忙,總不可能,從頭到尾地陪著春梅。讓一個剛畢業的學生,陪春梅,幫春梅跑跑腿兒,這很正常。總不能一天換來換去吧,總跟著一個人,春梅用起來比較方便。”
秦明咽了一口唾沫,“建良,是這樣。那些人和我說,齊旺和春梅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態度相當親密。”
“春梅和誰不這樣,看誰都笑嗬嗬的。”
“要知道,建良,齊旺隻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他對春梅的態度應該是恭恭敬敬的。可是,兩人在一起說笑的時候,卻像是同輩。建良,我去過一次工地,正好遇見了齊旺和春梅在一起,建良,齊旺看春梅的眼神不對,不是仰視的。是平等的。”
“秦明,你說具體點兒。”這句話,挑動了柳建良的心思。
“不對,建良,就是那種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不是看上司的眼神。而我看春梅,對這個,好像沒有什麼不舒服。你知道,建良,春梅在這方麵是相當穩重的,春梅又聰明,一定能感受到這眼神不對…”
柳建良低頭不語。
秦明又補充了一句,“建良,你知道齊旺稱呼馮春梅什麼嗎?齊旺叫春梅馮姐。”
柳建良的眼神定了一下,“有這事兒。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
“建良,我當時就這麼說齊旺了。但是齊旺和我笑著打哈哈,“說是,如果春梅這麼年輕,怕把春梅叫老了,她不高興。春梅呢,也是一笑了之了。”
柳建良思索了一下,“這個說法,也勉強說得過去。”
“建良,當時你沒看到那個情景。就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就覺得春梅和齊旺在一起的時候,兩人很默契。他們過分的舉動還真沒有,這是一種感覺,春梅的為人你比我清楚,她不可能和齊旺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但是就那種親密的態度,不一般。”
秦明想了想又補充道:“建良,就我感覺,齊旺和春梅的親密程度,不次於和你。”
柳建良變得得嚴肅起來,“看來這個齊旺,我得去看看了。”
秦明笑了,“要你這個老總,親自看一個新畢業的大學生。可真是給他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