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音嘿嘿猛笑了起來,直接問道:“師兄,我們這是去那裏啊?”
“郎木山!我們郎木山峰主便是引雷道人—房玄門,我記得你也是雷屬性的吧,不錯!”青年似乎看清楚了詢問之人,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些,帶著些許自傲的開口道。
“郎…郎木山…”易音頓時口中有了些發苦,頓時回憶起了這青年,當時他和葉含萱、婉以竹兩女一起在郎木山受困時,這人就站在那三火道人之後的人群中,難怪易音覺得有些掛像,原來的確見過一麵。
“哦,你聽說過郎木山?”這青年聽出了易音的吃驚,問道。
易音頓時緩過神來,嘿嘿笑道:“當然聽說過啊,畢竟我也是雷屬性的天賦,對於引雷道人的名號早就聽過很多次了,傳聞引雷道人不僅僅修為高之極,而且還剛直不阿…”
他可沒有騙人,他不僅僅聽說過引雷道人,而且他發家致富也是靠的引雷道人,甚至他天賦能成為雷屬性估計也是由於引雷道人的天雷洗髓的緣故。
這青年明顯此時臉上帶著些許自豪,朗聲笑道:“那是當然,我們郎木峰在靈劍派各大靈山也是出了名的,可不僅僅是由於我們峰主引雷道人—房師祖一身修為達到玄道三重巔峰,更重要的是我們房師祖作為剛直不阿!”
“的確,的確”旁邊一個人見到易音居然和這青年有說有笑,也插嘴道。
這人一開頭,其他不少人也立刻奉承了起來,其中很多言語聽的易音都起了雞皮疙瘩,但是那青年卻是來者不拒,雖然沒有做出大笑之類有失儀態的動作,但是那嘴角含春眉間帶笑的悶騷動作,明顯是極為暗爽的。
易音明顯是受不了這樣的馬屁精,隻能悄悄向後一縮,已經轉到了這竹葉型法寶的尾端,卻看到還有一人也站在這個位置,並未和其他人一起去阿諛奉承,讓易音不由得暗生好感。
“你怎麼不去?”易音壓低聲音後,對著這少年道。
這少年冷眼瞟了一眼易音,道:“奉承他有什麼用!”
“哦?”易音故作驚訝,道:“多少有些用啊,至少給師兄留下一個不錯的好感啊”
少年冷笑一聲,對著易音道:“這麼多人奉承他,估計他早就習慣這樣的奉承了,而且他們這樣的奉承隻能算最下等,倒是閣下你應該是給他留下了不錯的影響吧”
“你說笑了,我不過是隨意開了開口罷了…”易音語氣平靜的接過話頭,隨後卻突然沉默了起來。
郎木山對於易音來說其實有一種很特殊的情懷的,而且最主要是郎木山峰主房玄門的修為已經到了玄道三重,估計自己隻要和他一旦見麵,被識破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百!
他這一身的修為或者直接或者間接都是與房玄門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特別是由房玄門親手給自己天雷洗髓的,如果說房玄門見到他後沒有一絲感覺,那才真正的奇怪了。
如果有可能,易音是斷然不願意和房玄門見麵的。
易音不開口,這少年明顯也不願意開口,頓時沉默了下來,不到一個時辰的飛行,便已經到了郎木山,每一段時間郎木山都會有一批又一批的新人進入,易音這一批的到來並未激起任何浪花。
一行人都被帶到了一處專門安排登記記名弟子的地方,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負責這裏的具體工作,這人工作倒也認真,遞給易音等人每人兩套青灰色衣服和一個腰牌之後,還給易音等人講解了一下以後的具體事務。
倒也還算簡單,大概意思就是,你們現在是我郎木山的記名弟子了,可以依靠這腰牌去郎木山功法領取處領取一套最為基本的功法,以後要好好修煉功法,然後通過半年後的正式弟子考核雲雲。
跟著大部隊一路向北,繞過郎木山,到了一處巨大的閣樓處,然後領取到一個還算幹淨的小房間,裏麵除了一張木床之外,便隻有一張木桌和一條木凳。
隻不過易音早已習慣一個人居住,倒也並不在意,迅速整理了房屋。
他留在這裏的唯一原因就是由於,任何人都隻有一次考核的機會,他如果還想進入蠻荒古地,便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第一條就是回到秋南山,繼續做那林見習弟子。
第二條就是留在郎木山,爭取不被房玄門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