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偷聽到這一句話,就嚇了一大跳,趕緊把手拿了出來,然後看向了對麵,卻見一個男子正眯著眼睛,在釣魚,嘴裏胡亂的說著一些話。在這些話當眾,兩個字是最清楚的,那就是抓賊!
可是對麵的文茜,此時扔睡得跟豬一樣,白黑差點沒一頭撞死算了。
那小偷四處的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到他,他又把手伸進了文茜的包包裏,拿到了什麼,就取了出來。就在這時,白黑忽然睜開眼睛,大拍桌子,跳到了對麵去,抓住了那小偷的手:“抓賊!”
文茜總算是睜開眼睛了,看見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包包裏,而且拿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錢包,正是自己的。然後文茜又看見那一隻手被另外一隻手抓著。
她睜眼看了看這見義勇為的男子。但見這個男子大約二十六歲,下巴流著山羊胡子,嘴唇上麵兩撇胡須,雖然相貌平凡,但因為這胡須的存在,顯得非常的成熟性感,而且魅力不凡!
那個小偷先是愣了一愣,然後看見很多的人都看向了自己,而且自己又被一個男子抓住了,那個男子還站在桌子之上,一種居高臨下的威嚴,壓得他差點就喘不過氣來了。
小偷連忙睜開了白黑的手,然後就逃竄了。
白黑心裏說道:我已經提醒過你一次了,你卻是不聽我的話,我隻能抓你個現形了,看在你是同行的份上,我就故意放你走,不然你以為你那點力氣,掙得開嗎?
白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從桌子上下來,坐在了文茜的旁邊,說道:“不好意思,我一著急就……”現在的白黑看起來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文茜說道:“謝謝你啊,要不是你的話,我連回家的錢都沒有了。”
白黑說道:“你太客氣了。拔刀相助是每個人都應該做的,我隻是做了我分內的事兒而已。我叫平凡,你怎麼稱呼啊!”
“嗬嗬,你這名字也太奇怪了吧,人長得……”文茜說到這裏就不好意思了,咳嗽了兩聲,然後說:“我叫文茜,文是中文的文,茜是草字頭下麵一個西的那個。”
文茜又問:“你是哪裏的啊?”
白黑本想先問她的,但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說道:“我是文橋的,你呢?”文茜大驚,說道:“你也是文橋的嗎?這也太巧了吧!”
跟著文茜又問白黑是哪個村的。白黑說道:“我就是鎮上的,我住街上!”
白黑怎麼都沒想到,自己隻是隨便的說說而已,居然說中了。真是太好玩了,白黑此時簡直是樂翻了天。然後文茜有一個疑問:“文橋鎮好像沒有姓平的吧?”
撓了撓頭,白黑說:“我是搬來的!”
文茜哦了一聲,心裏說道:原來是這樣。
兩個人一同坐著一輛麵包車,此時正是八九點的時刻。等他們真正的到了文橋鎮之後,白黑的頭腦裏閃現了很多的畫麵。
這覺得眼前的場景很是熟悉,好似在哪裏見過了。他自己一個人拖著一個行李箱,往前麵而走。
文茜想追上去,可是後來又沒追上去了,就直接的叫了一輛摩托車,然後就回自己的村子裏去。
白黑拖著一個裏麵都是鈔票的行李箱,往一個地方走了去。他出了一條街道之後,然後往左邊而走,大約走了一百米之後,不由自主的轉彎,往裏麵而走,忽然砰的一聲,撞了額頭。
白黑摸著自己的額頭,抬頭一看,發現這個房子的大門緊閉。而在這時,這大門呀的一聲,就打了開來,現出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來。那婦女見白黑拖著一個行李箱,以為是來買東西的。
那婦女想不到這麼早就有人來光顧了,覺得是一個好兆頭,就說道:“你要什麼……”那婦女說的是方言,嘰裏咕嚕的說了一番,雖然說的很快,但是白黑卻是一個字不差的聽懂了。
白黑又問:“這裏以前,好似不是你開的吧!”
那老板娘說道:“是啊,是白黑開的,不過他們已經搬走了。我看你像外地人,沒想到你本地話說的那麼純正!”
白黑說道:“我在這裏長了十五年,然後到外地去了,這是第一次回來,想不到這裏就換了主人。”
白黑買了一些東西之後,然後就走了。心裏想,想不到我不知不覺就回到自己的家鄉來了。我爸媽真的搬走了,可是他們到哪裏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