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五洲看了周狼一眼,沉默了一陣之後,這才看向鄧琪道。
“曹老板,你的胃口還真是不小啊,鄧琪幫你賺了那麼多錢,你還不滿足,我勸你貪欲還是不要這麼強,你就算賺再多的錢,如果沒命花的話,那也是白搭。”
鄧琪沒有說話,周狼居高臨下看著曹五洲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周狼,隻要你對我動手,我立馬報警。”曹五洲道。
“我沒有威脅你,而是看出你已經身患絕症了,我恰好可以治你這種病而已,如果你同意和鄧琪解除合同,我或許可以救你一命,不然的話,三天內你就會去見閻王了。”周狼冷笑道。
“少在這裏嚇唬人,你以為我是嚇唬大的?”曹五洲心中一驚,嘴上卻是依舊不相信。
“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是不怕死了?不過我相信你是一個怕死之人,我會等著你來求我的。”
周狼道。
“我會求你?你特媽有病吧?”曹五洲道。
“那好,鄧琪,我們走。”周狼沒再說什麼,也沒和曹五洲計較什麼,帶著鄧琪直接走人了,現在曹五洲逞口舌之能,到時候有的是苦頭吃,他才不會被曹五洲這樣的混蛋罵了一句就生氣,因為曹五洲的報應馬上就會到來。
……
“狼哥,我們為什麼這麼快就走了?曹五洲的態度也太囂張了,看來我們隻能請律師了。”
到了公司外麵之後,鄧琪有些不解地問道,現在她什麼都聽周狼的,但還是忍不住發問:“你說曹五洲身患絕症,隻有三天可以活了,並且隻有你可以治療,這是真的嗎?”
“到時候你自然可以知道,你離開娛樂圈的事情就放心吧,你也不需要請什麼律師來打官司,打官司耗時耗力,現在你什麼都不要做,最遲後天,甚至是明天,曹五洲就會打電話給你,請我給他治病,也會答應你離開他的公司。”
周狼笑道,他說等著曹五洲來求他的話,自然不是開玩笑的。
“狼哥,你的本事實在是太強大了。”鄧琪也算是經曆了不少事情,因此完全相信周狼所說的了。
……
何飛鴻將手下的人發動了起來,到處搜索周狼,但依舊沒找到,甚至他還派人去了鄧琪的公寓,依舊沒發現周狼和鄧琪的蹤跡。
於是何飛鴻打了電話給曹五洲,詢問曹五洲鄧琪在哪裏。
曹五洲將鄧琪要辭職的事情告訴了何飛鴻,何飛鴻誤判,以為周狼和鄧琪可能是要離開香港,於是加派了人手,在車站、碼頭和機場進行了嚴密監視,他的人差不多將香港翻了一個遍,卻是勞無所獲。
何飛鴻哪裏知道周狼和鄧琪都用了隱身符,他們回到了鄧琪的公寓,但是卻沒人能看到他們。
……
一天很快過去,夜晚降臨。
曹五洲從公司回到了家中,吃完晚餐,他愜意地抽了一根煙,站起身來想要去浴室洗澡,但身形一晃,胸口劇痛了起來,直接摔到在地上。
“老曹,你怎麼了?”
曹五洲的老婆孔萍嚇了一跳,想要將曹五洲扶起來。
但是孔萍比較嬌小,哪裏搬得動曹五洲?
“痛死我了……快……快叫傭人,將我送醫院急救。”曹五洲哼哼唧唧地道,此時他的心髒不問如針刺一般滴痛,而他的手腳無力,他已經感覺到了死神的威脅。
而忽然之間,他想起了周狼說的話,心中更是害怕了起來。
孔萍立馬將家裏的傭人叫了過來,將曹五洲送進了醫院。
但是醫院的醫生根本檢查不出曹五洲到底得了什麼病。
曹五洲的心絞痛是陣發式的,不疼的時候他一點事情都沒有,但是疼的時候卻是讓人難以抵擋。
“難道我真的得了什麼絕症,隻有周狼可以救我?”不疼的時候,曹五洲非常恐慌地想著,每一次疼痛的來臨,都讓他痛不欲生,他甚至都懷疑自己立馬就要死了。
想起周狼那神乎其神的手段,曹五洲越發害怕了起來。
痛苦的時間,總是過得很慢,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二點,曹五洲實在是熬不住了,將睡在病床陪護床的孔萍叫了起來:“老婆……將手機給我。”
“老曹,你都這樣了,就別打電話了?”方萍道。
“這是個救命的電話,我必須打啊。”
曹五洲道,現在他趁著胸不怎麼痛,還有精力打電話,萬一等下病情又發作直接掛掉,那就再也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