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中午飯，趙靈雲和林醫生休息了一會兒。
下午兩點鍾的時候，林醫生就帶著趙靈雲去到一個地方。
那個地方有一處鐵閘門，而且門口還有幾名保安，進去的時候還要登記。
林醫生應該跟那些保安很熟悉了，所以進去的時候保安直接放行了。
走進鐵閘門，就是一棟三層的樓房。
林醫生介紹說道：“這裏二層和三層都是關押的精神病人，尤其是三層，裏麵全部都是被強製收押的精神病患者，他們大部分都有威脅性，跟他們接觸的時候，你要小心一點兒。”
趙靈雲點點頭，笑著說道：“這裏跟精神病院不同，好像是獨立出來的一樣。林醫生，那這裏的精神病患者，他們有沒有日常的其他活動呢？”
林醫生指著一個小院子說道：“隻有這個地方可以讓少數病患者活動，因為這裏關押的大部分都是嚴重而且有暴力傾向或者威脅性較大的精神病患者，所以院方是嚴格限製他們自由活動的。”
“允許病人家屬探訪嗎？”趙靈雲好奇地問道。
林醫生點點頭，說道：“除了剛關押進來的精神病患者之外，這裏理論上是允許病人家屬和親友探訪的。”
“什麼叫做理論上允許呢？”
“有些特殊病患者，需要院長特殊批複，而且有些還需要公安機關的同意。不是所有的病患者都可以隨便被探訪的。”
趙靈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就不再多問了。
林醫生把趙靈雲帶到二樓的一處病房，兩名保安很快就跟了過去。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過來跟林醫生打了招呼。
林醫生就對他說道：“我們現在要檢查一下病人張天橋的病情，你把門打開。”
趙靈雲留意到這裏的精神病患者基本上都是被關押在一間小病房裏麵，病房裏麵除了一張床之外就是一個洗手的地方還有一處蹲便。
這些病房都是用鐵欄門鎖上的，從外麵可以清楚看到裏麵的情況。
打開鐵欄門需要兩把鑰匙，一把是醫生保管，另外一把就是保安保管的。
鐵欄門打開之後，趙靈雲就對林醫生說道：“我想單獨跟病人聊聊，可以嗎？”
林醫生點點頭，說道：“我們就在門口，遇到麻煩你就呼叫一聲就好了。”
趙靈雲走進病房，保安把鐵欄門關上。
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趴在病床上。
趙靈雲試探性地跟他打了招呼，說道：“你是張天橋嗎？我是醫生，我想跟你聊聊。”
張天橋看了趙靈雲一眼，警惕地說道：“你是誰？你不是醫生，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我不是醫生是什麼啊？我真的就是醫生，我想跟你說幾話，其實我是想來幫你的！”
“哼，你以為你裝成醫生就可以欺騙得了我嗎？你肯定不是醫生，你是他們派來的奸細！”
“他們？他們是誰啊？”
“我知道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想不到我躲到這裏他們還是不肯放過我。你別想傷害我，門口就有保安和醫生，你要是敢靠近我，我就要喊救命了！”
“等會兒，張天橋，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自己在什麼地方啊？”
“精神病醫院，我怎麼會不知道呢？還不是他們害的，如果不進來的話，我就沒命了。”
“誰要害你啊？你說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總之是一些很厲害的人，他們在我腦子裏麵裝了監控儀器，所以我想什麼他們都知道。”
“腦子裏麵裝了監控儀器？”
趙靈雲馬上就閉上了眼睛，開始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