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翠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沒聽錯吧?
姐命人時刻盯著清河院,稍有風吹草動便來稟告她,如今許大夫進去替白姨娘診脈時間良久了,來回報她,姐卻什麼反應都沒有,更不采取措施……難不成就這麼一直在背後盯著嗎?
林繪錦卻是成竹在胸的笑了笑:“不急,總是要先給她們一些甜頭嚐嚐的,否則還怎麼當頭一棒!”
偷——qing這種事情,隻有第一次和無數次,南宮軒不舉,白鳳玉到底也是女人,還是嚐過情愛滋味的女人,起初她和許大夫之間可能真的隻是純粹的為了圓謊,可是哪有一次就中獎這麼高頻率的事情,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時候的。
林繪錦先放手不管,先讓他們盡情的放縱,等著她們疏忽大意的時候,再來個措手不及,這樣白姨娘便再也沒有翻身之地了!
清河院。
白姨娘身著一身淺粉色繡花長裙,躺在掛著紅暈紗帳的羅漢床上,一旁的雞翅木幾上擺放著的三角瑞獸香爐淡淡的燃著水梨清香,沁人心脾。
許大夫例行踏入內室替白姨娘問診。
是問診,不過是兩人可以見麵商議對策罷了,自從南宮軒知曉白鳳玉有了身子之後,便對清河院的事情格外的重視,甚至還曾親自到了許大夫的麵前吩咐他一定要好好的照看白姨娘,現在,這兩個人相當於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白鳳玉遲遲未真的有身孕,許大夫可是要比白鳳玉更加著急。
“白姨娘,到底怎麼辦?”
“您到現在還未成功懷上王爺的孩子,月份大了,便瞞不住了?”許大夫看著淡定的白鳳玉很是不解,不知道這個女饒心中都在盤算著什麼,怎麼總是衣服不著急的模樣。
白鳳玉眼瞼微抬,看著許大夫嫣然一笑:“許大夫,懷胎十月呢,這才兩個月不到的月份,你急什麼?”
白鳳玉的容貌始終算不上是美豔傾城,但也算的上是清秀幹淨,否則當時也不會被選入晉王府內做南宮軒的通房,來伺候他的日常所需,眼下這麼柔情似水的對著許大夫笑了一下,讓許大夫慌了心神,幹咳幾聲來緩解尷尬便轉了目光。
“的確是還有八個月的時間,可是這種欺上瞞下的事情還是應該盡早落實比較好,這樣也能睡得踏實不是?”
白鳳玉麵容哀戚,垂著雙眸:“許大夫所的話,鳳玉又何嚐不知?”
她可是比許大夫更著急好嗎?!
她還指望著腹中能有一塊肉,讓她真的坐上側妃之位,入皇家宗牒呢!
可是……
哪怕她使盡了渾身解數,甚至連一些增加閨房情趣的香料也用上了,可南宮軒就是不為所動,甚至有一次還被她惹惱,嚇得白鳳玉再不敢在背後使手段了。
隻能從別的地方想辦法。
白鳳玉咬著櫻桃般的紅唇,聲音哽咽:“隻是……隻是王爺雖然因為假孕的事情經常來看望我,可卻從來不留宿在我的院子,隻成為是為了我腹中的孩子著想……我便是真的想要假戲成真,也是沒辦法啊!”
“難不成我還能憑空自己生出一個孩子不成?!”
“這……”許大夫被白鳳玉的話嚇得當即轉過了身子,驚呼出聲:“你是王爺不肯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