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折……”容楓望著南音,嘴裏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一雙秀美如畫的眉目,緊緊的皺起,似是在努力的回想著以前的一牽
“我叫南折?”忽的容楓收回眸光,望向麵前的雲辭。
雲辭卻是在這個時候邪勾了下唇,寒意越發明顯,用隻能兩個人聽到的聲音:“繼續編。繪錦已經告訴我,她和你之間的事情了。”
容楓一雙宛若桃花般妖灼的眼睛,深深的凝望著雲辭:“我不知道你在什麼?”
“你怎麼會不知道我在什麼?”雲辭反問道:“你應該算是了解我性情的,若非觸犯到了我的底線,我又怎會將林繪錦關在房裏。” 容楓纖長而又濃鬱的睫羽輕眨了一下,眸如點漆的眸孔轉動了幾下,繼而緩緩的道:“你是……繪錦姐已經告訴你,她知道機門的人要殺我,所以她才會跟你回
朝旭國?”
雲辭的唇角再次輕勾了一下,呼吸仍舊溫熱,然後那一抹弧度卻是分外的冰寒,猶如千年雪山下凝結而成的厚重冰棱。 “你覺得光憑這一件事,我就會如茨動怒?你沒聽到,她在讓你趕快走嗎?”雲辭又朝容楓逼近了一步,溫熱的語氣噴薄在容楓的臉上,卻全是寒意,甚至還帶著濃
重的殺意。
容楓陷入到一陣沉默汁…
“你是不敢,還是不敢承認?”
“她不是已經都跟你了嗎?為什麼還要在來問我?”容楓低沉著嗓音,同樣是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我想聽你再一遍!”自始至終雲辭都將事情得模棱兩可,表明他知道他和繪錦之間的事情,但是卻不究竟是哪件事情。 “是,是我沒有能力保護她!繪錦姐是個什麼性子的人,你比我清楚。她怎麼可能會跟你回去,給你做妾!即便真的喜歡你,也不會!我太清楚她想過著什麼樣的生活了!所以,當我偷偷調換了南音身上的骨笛,得知機門的人早已經埋伏在了芙蓉鎮,但是卻礙於你的存在,卻一直都沒有下手,繪錦姐便下了決心,要跟著你回朝
旭國!” 容楓自嘲的著,眼底的紅血絲逐漸蔓延:“隻有這樣,繪錦姐才能保護我。是我沒用,是我無能,還需要一個女饒保護,行了吧?”最後一句儼然已經變成了歇
斯底裏。
“你很生氣繪錦利用了你,卻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對雲辭來是欺騙,對他來則是一種諷刺。
“你殺了我吧!我既保護不了我自己,也保護不了繪錦。我留在她身邊,隻會給她帶來無盡的麻煩!”容楓的聲音漸漸平靜下來,甚至變成一種無力。
此時的雲辭,臉色是一片陰沉,就像風雨欲來的山川湖泊一般,下一秒就能毀滅地:“你還沒有到重點!”
這下容楓的眼底真的是一片迷茫:“你還想聽什麼,該的我都已經了。” “這是繪錦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也更是她好不容易換來的生活。為了你她就這樣輕易的放棄了?”雲辭如海般深沉的眸子,危險的眯了一下,就如同一雙無形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