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辭的手被林繪錦甩開,緋色的唇輕抿著,過了一會兒才緩慢開口道:“既然老板娘這麼討厭見到在下,那在下明日便會讓人將房錢結算一下。”
雲辭這麼,按道理林繪錦應該鬆口氣才對,但是她卻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突然間就想起一句話:欲擒故縱。
雲辭是知道她喜歡他的,而她這一通火以及這一句話無疑是毫無理由,甚至有些無理取鬧的成分。
那不就越發證明她的心亂了嗎?她越是這麼的毫無根據,莫名其妙的發火,雲辭豈不是就越發明白,她很在乎他嗎?
而他的把握就越大,就像是一個五指山一般,她已經被他困住了,逃不出去了。
她必須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隻有這樣才能讓雲辭明白,她從來沒有喜歡他,也更是不可能跟著他回朝旭國。
“老板娘的醫藥費,在下也會付給老板娘的!”雲辭又了一句話。隨即便摸索著手邊的盲杖,然後站起身,拄著盲杖,朝呦呦名宿的方向走去。
到鄰二日一大早,景瑜便前來結清了這些日子的房款,包括昨晚上的飯錢,還有林繪錦的醫藥費,到幾片茶葉都給結算了進去,數字精確到了文。
之後還讓侍從和丫鬟將房間清掃幹淨!
林繪錦醒來的時候,雲辭和南音早已經離開多時了。 “對了,這個是那位侍從臨走時送來的。是那位公子給大姐你準備的歉禮,還他代為自家公子向大姐你對那晚上笛音驚擾到大姐的事情道歉。”容楓先是
將雲辭結算下來的房款推到林繪錦的跟前,緊接著便將一個用紅色絲綢包裹的禮盒拿到林繪錦跟前。
林繪錦抬起頭,淡淡的看了一眼,緊接著便數著盤子裏的銀錢,道:“放到哪兒吧!”
容楓點零頭,便將那禮盒放到了櫃台的櫃子下麵。
“等過幾,我腿上的傷好了之後,我們就照常開業吧!”緊接著林繪錦又開口道,顯得一臉的隨意。
“我們不回祈國了?”容楓卻是問道。
“現在我們不回去。在過些日子吧!”雲辭一行人什麼時候離開芙蓉鎮,她在準備離開芙蓉鎮。
她可不想讓雲辭以為她是臨陣脫逃! “馬上就要到夏了,我怕到時候趕路的話,會太熱。”容楓並不知道林繪錦的想法,如實的出自己的想法:“大姐,你這麼愛幹淨,到時候一不洗澡,你肯定受
不了。所以我想我們過幾就動身離開芙蓉鎮吧,等到祈國的時候氣也不是很熱。”
林繪錦恨不得現在就離開芙蓉鎮,可是她一走,那雲辭不就明白,她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嗎?
而她之前的表現,就明在這一場博弈中她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輸家。
如果隻是簡單的為了忘記他而選擇離開的話,那倒也沒有什麼。
可問題是,她喜歡的這個人,曾經是她一而再再而三想要遠離的人!
這前後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前者是放棄,後者則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到時候在看吧!如果氣實在很熱的話,那就等秋在回祈國好了!”林繪錦數好了銀兩,便將銀子全都放到了聚寶盆中:“反正也不急於那一時半刻。”
容楓見林繪錦這麼,便輕抿了抿緋色的唇角,隨後了一句:“好,都聽大姐的。”
“這幾你就去山上采藥吧,然後你順便把我之前每都做了些什麼給我詳細的寫下來。”現在她膝蓋受了傷,生意是做不起來了,但是她也不想就這樣讓自己閑著。
隻有她像之前一樣,按部就班,沒有絲毫影響的過著自己的生活,這樣雲辭才能打消讓她喜歡上他的念頭。
甚至雲辭也會更快的離開芙蓉鎮。
這一次容楓並沒有問什麼緣由,便按照林繪錦的去做了。
一連兩,林繪錦都按照雲辭沒有出現前的方式生活著,看樣子十分的悠閑,自在。一切如常。
而這兩,雲辭也兌現了他之前的諾言,雖然他人還在芙蓉鎮,但是卻不曾在林繪錦的麵前出現過。
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風平浪靜,沒有任何的波瀾。
仿佛林繪錦和雲辭兩個人從未見過麵,也從未認識過一般。 因為南音出了實情之後,雲辭便也沒有在陪著南音在芙蓉鎮尋找南音哥哥留下的字跡,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客棧裏,和晏大夫下下棋,討論討論朝旭國的一些事情。偶爾出去走走,也是去山上,靜靜的聽著鳥鳴聲和溪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