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就是她被南宮冽發現她是林繪錦!” “南宮冽雖然口口聲聲的著還深愛著林繪錦,但是事實上,他對林繪錦恨和愛是並存的。梨花無法解釋自己的身份,即便解釋南宮冽也不會相信她的。而梨花又很清楚,南宮冽是恨林繪錦的,對她
的好,隻是暫時的,她擔心南宮冽日後的報複,所以才會再次逃跑……”
“你的好像很有道理……”雲辭聽完,很是意味深長的了這一句話。
連南宮軒都看得出,當時的他對林繪錦的愛都流溢於表麵。
而林繪錦自然也明白,所以她不會將他對她的話當真。
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林繪錦,也更是沒辦法跟她解釋這些,所以他除了將這一切都承受下來之外,別無他法。
所以她恨他嗎?
“明日一早本宮便會啟程離開祈國,而邪王也會在三日後啟程前去攻打塔克塔族。以本宮的估算以及邪王的行軍路線,到時候本宮的隊伍會和邪王在三叉河口相遇。所以那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
雲辭再次走進來的時候,很是直接簾的對著床上的林繪錦道。
“什麼意思?” “你不是殺南宮冽很容易,本宮給你機會,你自己去殺!到時候你就成了殺害邪王的凶手,你除了待在本宮的身邊,也別無他法了。”雲辭濃豔華美的容貌上是一片冷峻,一種與他身份完全不符的深
沉、腹黑的氣質從他身上散發而出。
林繪錦聽後打了一個哈欠:“那就這麼定了。”
隨之林繪錦便接著倒在枕頭上,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一副安然自在的神情,完全沒有任何的擔憂和緊張。
就好似殺人如同踩死一隻螞蟻般那麼簡單。
“你有沒有想過你失敗的結果?”有一種冷漠叫做滿不在乎。
比那種看上去的冷漠還要的讓人心寒、冰冷。
雲辭看著要準備睡去的林繪錦問道。
“太子你會救我嗎?”
“當然不會!”雲辭直接開口道。
“所以沒有如果。要麼他死,要麼……同歸於盡!”林繪錦又打了一個哈欠,用一種很輕鬆的語氣道。
要麼他死,要麼……同歸於盡!這語氣可真是十分霸氣!
這確實不是生長在文學世家的千金姐所能出來的話!
因為南宮冽軍隊的腳程比較快又一路避開了官道,因唇鄰五,果真如雲辭所。
太子的隊伍和邪王的軍隊在三叉河口相遇了。
太子是直接入住驛站,而邪王的軍隊則在驛站附近安營紮寨。
林繪錦趴在馬車窗口,看著一座一座營帳拔地而起,看上去異常的壯觀和肅穆。
這讓林繪錦想起她第一次穿越到這裏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一座座營帳。
而她偏好死不死的跑進了一個印有虎紋的營帳鄭
“你隻有一個晚上的機會,如果不成功的話,你就再也沒機會了。”雲辭清冷、低沉的嗓音在林繪錦的耳邊道。
“誰的,現在還沒黑,我還有一個下午和晚上的時間。”林繪錦看了眼外麵的色,很是不以為然的著。
臉上更是看不出有任何的緊張,一副運籌帷幄,南宮冽早已經是她籠中之鳥的樣子。
“你是想要在邪王飯菜中放花生,還是直接想用黑火藥炸死他?”這些雲辭也試過詢問林繪錦要如何殺了南宮冽,但是林繪錦卻始終避而不談。
“到時候在看吧!”林繪錦卻是給出了雲辭這樣一個回答,就跟決定今晚吃什麼菜一樣隨便。
完之後便下了馬車……
林繪錦以方便的借口,跑到了驛站後麵的樹林處,從懷中掏出了那支骨笛,隨後放在嘴中輕輕吹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一身黑衣的容楓便出現在了林繪錦麵前。
“繪錦姐你真的打算這麼做?”容楓一麵解開身上包裹遞給林繪錦,一麵憂心的道。 “這是我最後一次在祈國了,我必須將這件事做完。”林繪錦將包裹打開,確認她需要的東西沒有少之後,便用十分篤定而又堅定的語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