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聽了也覺得有道理發,紛紛讓老板拿出兩根步搖。
老板見南宮冽周身的氣勢不像是個普通人,便也同意了,但是那邊林婉月已經拉著林婉然走了。
“應該才走不遠,我去送給她吧!”林繪錦墊著腳張望了一下。
“等明日,我在派人送到丞相府吧!”南宮冽淡淡開口,以他的身高很輕易的便在人群中找到了林婉月的身影,隨後便垂下眸對著林繪錦道。
“要不要在買些竹圈子玩?”
林繪錦微揚起下顎,認真的看著南宮冽,不由的道:“你不覺得你現在和婉月之間就像當初你和你未婚妻嗎?”
南宮冽凝視著麵前的林繪錦,繼而便掀開雙唇:“每個人都有喜歡別饒權利,我已經明確的跟婉月過了,她還是要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可是她……從未過。” “不是,我的不是這個,而是你當初明知道你未婚妻不喜歡你,可是你卻依然執著的喜歡著她,因為不甘心。而二姐現在又何嚐不是呢?她知道你已經明確拒絕了她,可是她也依然喜歡著你啊,也
因為不甘心,才會選擇答應你的婚事。”林繪錦的話語很平靜,如清風劃過水麵而不留絲毫的痕跡。
“現在二姐的想法和當初的你是一樣的,都期望著拜堂成親之後會得到改變。你覺得成了親,你的未婚妻就是你的人了,時間一長她總會回心轉意的,而二姐也是這樣想的。”
“梨花,你想什麼?”南宮冽緊鎖著林繪錦的眸孔,喉結上下輕動了一下:“你想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林繪錦迎視著南宮冽雙目如潭的雙眸,裏麵是一片幽深,微微的笑道:“二姐日後嫁給你,若真是每守活寡的話,那是她活該,怨不得別人。而王爺你也一樣,確實是……自作自受!”
如果她又曾利用過南宮冽對她的喜歡去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或者想做的事情,那她的確是個賤女人。
可是她除了騙南宮冽去遼城之外,就沒有利用過他的喜歡讓他為自己做任何的事情。
並且對於他種種的示好,她拒絕的也很明顯了!
所以她一直償還的都是她騙南宮冽去遼城,讓他身負重傷,造成終生毀容的事情。
南宮冽捏住林繪錦的手腕,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加重手中的力道,反倒隻是輕抿著薄削的唇,靜靜的看著林繪錦。
從琉璃燈籠投射下的燭光深深的刻進他古城深山般的眸底,看似平靜,然而卻有無數的流光如流星般快速的從他眸心劃過。 “是啊,我現在不是已經放過她了嗎?不在找她了,也取消了和她的婚約,她現在是有個自由人,她日後想要做什麼都可以。”南宮冽俯下身在林繪錦耳邊慢慢的道:“即便有一她出現在我的麵前,我
和她也不會再有任何的瓜葛,一切都橋歸橋、路歸路。”
“是嗎?”林繪錦裂開唇笑著,唇角的弧度越發的絢爛。 “是,我就當做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從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個叫做林繪錦的女子。”南宮冽輕抿的唇角也慢慢漾出一抹微笑的弧度,恍若一朵兒妖冶的山茶花在他唇角綻放而開:“可是,你覺得她敢出現在
我的麵前嗎?” 低沉的聲調在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忽而拔高:“她背著本王與南宮軒暗通曲柳。為了能夠和南宮軒在一起,將我騙到遼城去當兵,盡管她的初衷隻是不想要本王在纏著她,可是就因為她這一個想法,
造成了一個任何人都無法彌補和改變的後果。” “我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我知道她很努力的想要彌補……”南宮冽到這,大手輕撫過林繪錦的臉盤,輕擦著她柔軟的雙唇:“可是無論她做什麼都彌補不聊,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在遼城的那三年
都發生了什麼。事實上她對我造成的傷害遠比她看到的還要深。”
林繪錦聽著南宮冽一字一句的著,心也越來越沉。
遼城的那三年究竟都發生了什麼,她除了讓南宮冽毀容,讓他忍受那麼多的苦難之外,她還對她造成了什麼永不可彌補的傷害?
“那你又為什麼要放過她呢?”這一刻,仿佛世界隻有她和南宮冽兩個人,周邊所有的熱鬧和聲音她都看不到,聽不見。 “因為我自作自受啊!”南宮冽笑著道,笑容很清冽、幹淨,不染絲毫的雜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