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整個屋子裏就隻剩下她和大姐兩個人了。
而大姐也是剛剛睡醒的樣子!
二姐肯定是對她們動了什麼手腳,然後穿著大姐的衣服去了王爺那裏。
正在春夏要站出來話的時候,隻見林繪錦抬起尖細、瑩白的下顎,啟開嫣紅的雙唇,看著南宮冽滿是殺意的眼睛:“王爺,你相信婉月的話是嗎?”
“那你給本王解釋一下,婉月的身上為什麼會穿著你的貼身衣物?”南宮冽這一句話基本上已經明,他相信林婉月是無辜的。
布滿寒霜的麵容上從未有過的厭惡和狠厲。
月夜寒江的眸光中是一片蝕入骨髓的冰冷,像是一把千年寒冰所製的匕首,劃開她溫熱的身體,狠狠的刺入到她的心髒中!
“對,婉月的都是事實,是我讓她穿著我的衣服去陪王爺的!”林繪錦鬆開牙齒緊咬住的下唇,忍著手腕處傳來的疼痛,開口道。
聲音和語氣沒有一絲一毫掙紮的意思。
就這樣承認了!
眾人皆是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就連跪在地上的林婉月,都抬起那雙淚眸,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林繪錦,但是隨後眸光便迅速變得更加謹慎、心起來。
許久,南宮冽才從薄削的唇中,發出一聲沒有溫度的冷笑聲:“林繪錦,你真的是在本王麵前演的一手的好戲。”
“你是不是覺得本王這些對你有求必應,所以你就又開始變得有恃無恐起來了?”南宮冽慢慢的鬆開已經被他攥得沒有知覺的手腕,冷狠的道。
林繪錦柔心弱骨的身體就這樣站在南宮冽高大、挺拔的身體前,靜靜的聽著他。
隻要他願意,她臉上就會多出很多的巴掌印,甚至還可以肆意的蹂躪她的身體。
讓她痛苦、難受的求饒。
但是他沒有!
可是他了一句,令所有人都驚恐萬分、冷汗直冒的話語來。
“你別以為本王不敢殺了你!”
南宮冽在林繪錦的耳邊嗜血的出這句話之後,便拉起跪在地上的林婉月,狠絕的轉身離開,明亮燭光下的背影是那麼的陡峭、孤絕,令人心生寒意!
“大姐,你真的跟二姐了這些話嗎?”春夏跌跌撞撞的走到林繪錦的跟前,話語中滿是濃重的哭腔。
她不相信大姐會對二姐出那樣的話!
即便她在抱怨王爺的時候,大姐也沒有在她的麵前過一句不好的話。
張妙竹則陰著一張臉走過來,一把將春夏拉開,嗬斥道:“那些話你根本就沒過,為什麼要任由林婉月那樣汙蔑你?”
林繪錦斂下平靜、無波的眸光看著皓如凝脂的手腕被南宮冽捏出的一根根紅色手指印,都鬆開這麼久了,那紅色的指印都還殘留在肌膚上。
南宮冽那一刻是動了殺心的,她看得清楚!
“王爺信她的話,我解釋有用嗎?”林繪錦話語淡淡的,沒有絲毫的情緒。
儼然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
昨晚他的話,她現在還記得清楚,他問她,憑什麼他不會相信她!
而事實上,他確實不會相信她!
因為她是一個有前科的人,那張白紙在怎麼撫平卻也終究留下了印記,但是林婉月她的那張白紙幹幹淨淨,什麼痕跡都沒櫻
再加上她那副柔弱、單純,又楚楚可憐的表情。
任何男人都會相信她的話!
“那你就這樣讓林婉月汙蔑你,讓王爺……誤會你?”身為一個局外人,張妙竹都看得很明白。
從一個女饒角度來,即便林繪錦在怎麼討厭王爺,在怎麼的不喜歡王爺。
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將另外一個女人送到王爺的床上,來分攤王爺對她的寵愛。
以林繪錦現在的處境,她必須依附王爺而活,她不會這麼蠢!
除非她是對王爺動了殺心!
林繪錦在屋子中掃視了一圈,然後指著地上的一灘水道:“所有的證物都已經被林婉月銷毀掉了,我要怎麼跟王爺解釋?告訴王爺,我是被婉月用迷藥迷暈的,然後婉月趁機代替了我?”
“那麼問題來了,林婉月是怎麼會有這迷藥的?誰給她的?” 迷藥這種流傳於江湖的東西,她作為一個深閨中的丞相千金,是誰給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