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冽漆黑深邃的瞳眸微斂,在眸底深處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湧動,十分的神秘,而南宮冽卻一直都在克製!
林繪錦將輕薄的褻衣烤得差不多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的穿在了身上,倒不是她冷,而是身旁的南宮冽給她一種不太好的感覺。
那種感覺叫做……蠢蠢欲動!
“冷嗎?”南宮冽扭過頭望著林繪錦,聲音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林繪錦用手勾了勾耳鬢的一縷青絲,怕南宮冽會多想,就點零頭:“有點兒!”
“過來!”南宮冽卻是掀開濕潤的雙唇,從喉嚨中喑啞的吐出這兩個字,分外的有磁性。
林繪錦想不到弄巧成拙,她裹著一件白錦的時候,南宮冽也沒有問她冷不冷,隻是默默的添加著柴火。
沒想到她穿上衣服了,他卻反過來問她冷不冷。
但是如果她要是她不冷的話,南宮冽是不是又要問她衣服還沒幹透為什麼就穿到身上了,是不是不願意讓他瞧見?
所以這是個死循環,林繪錦果斷的選擇乖乖的靠南宮冽近一些,當然也偷偷的將自己身上的衣物裹得緊一些。
可是再緊有什麼用?南宮冽大手一伸便將她攬入了懷鄭
南宮冽就這樣將林繪錦抱在懷中,倒也沒有做什麼,這倒是讓林繪錦暗地裏鬆了一口氣,隨後緊繃的身體便也如水、自然的靠在懷鄭
“千月,在添些柴火進來!”南宮冽隨手將架在樹枝上烘烤的青藍色外衣披到了林繪錦的身上。
林繪錦眨巴著眼睛,抬眸看了一眼南宮冽,可是是她想多了吧?南宮冽隻是單純的關心她冷而已!
千月也不知道從哪裏找來了一堆幹柴,讓搖搖曳曳的柴火一下就旺盛了起來。
這好似是林繪錦第一次看到千月的正臉,五官深邃,冷峻,但是那一雙入鬢的劍眉,卻始終給人一種冷若冰霜的感覺。
渾身都籠罩著一種生人忽近的冰寒氣息,就如同千年寒窖的冰塊一般,靠得越近,就越是能夠感受到他身上刺骨的冰冷。
“你的手流血了!”林繪錦靠在南宮冽的懷中,新月出岫的眸輕輕淺淺的揉著一抹澄澈的光,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是在口中含了一口湯圓一般。
千月正添著柴火的手很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緊接著便繼續添加著柴火,然後就起身走了出去。
“你好像特別關心侍衛一類的人!”上一次她也是當著他的麵詢問了容楓的傷勢,這一次卻是關心千月的手受傷了。
“沒有啊,容楓上次是為了我受贍,我關心他的傷勢也是應該的。而千月的手也好像是給我們弄幹柴的時候,不心被劃到的。”可能在南宮冽的眼中不應該吧,但是她卻覺得在正常不過了。
林繪錦聲音清淺的著,琉璃般澄澈的月眸輕輕眨動了幾下,顯得分外的純真,歪著腦袋看著他。就那麼一個輕吐舌頭的動作,讓南宮冽的呼吸一下變得有些粗重起來,銀色麵具下那雙黑如黑曜石般的漆黑雙瞳,越發的深幽起來,裏麵好像蕩漾著一圈一圈的光圈,深深的將林繪錦那張清絕、純美
的麵容吸入其鄭
可是卻也看得出南宮冽正極力的克製著。“外麵的雨還在下,睡會兒吧?”南宮冽將披在林繪錦身上的衣袍重新放在了火堆上烤,倏地,那股清甜的幽香便濃鬱的鑽入南宮冽的鼻息,盡管隻是很短暫的時間,可是卻也是讓南宮冽下意識的眯了眯眼
睛。
“好。”林繪錦聲音清悅的道,隨後便趴在南宮冽的腿上,聽著外麵嘩啦啦的清脆雨聲,閉上了眼睛休憩。
南宮冽骨節分明的手插入林繪錦如雲的青絲中,好似是在替她梳理被雨打濕的長發,但是手指輕觸到林繪錦溫熱的頭皮時,卻讓南宮冽有了一種被熱浪迅速包裹的感覺,十分的奇妙!
“王爺,我想去……解!”林繪錦覺得得找個理由才行,剛欲站起身,卻被南宮冽一下拉坐到了懷裏。
林繪錦一對上南宮冽漆黑如墨卻又纏繞著幾分情欲的眸,心裏便咯噔了一下。這眼神跟當時在丞相府時,他看她的眼神實在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