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冽漆黑的眸,如同墨染般,裏麵是一片濃稠,但是卻有晶亮的東西在裏麵微微的閃爍,讓人看得有些不真牽
“妙竹讓大姐和她一樣下到水裏,才願意告訴大姐!”不離看了一眼南宮冽,不知為何彎在唇角的弧度越發的加深了。
“本王記得繪錦不會遊泳!”南宮冽若有所思的道,盡管那個池塘得水並不深。
“是,所以大姐沒有下,不過大姐也算是抓住了妙竹的軟肋!”不離烏黑澄澈的眸子提溜提溜的轉著,分外的狡黠。
“什麼軟肋?”南宮冽倒是有些好奇起來。 “大姐,千月隻有在王爺出現危險的時候才會現身,其他的時間都躲藏在暗處,所以妙竹想要見到千月很難,但是她有辦法能夠讓千月出現!”不離也很是好奇,大姐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千月出現
。
就連他有時候想要見千月,都見不到呢!
雖然他們兩一直都不和!
南宮冽伸出修長的手,輕敲了敲金絲楠木桌,銀色麵具下薄削的唇,微微的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那你可有聽到繪錦的是什麼辦法?”
“奴才倒也很想知道,但是大姐完這些就回去了。” “本王真的想不出除了本王的命令,以及遇到危險時,能夠讓千月主動現身之外,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千月現身?”南宮冽想了一會兒,然後漆黑的神色上帶著一抹認真和邪魅:“她……不會是想行刺本
王吧?”
不離聽到這,不由的笑出了聲:“大姐若是行刺王爺,那還用得著千月親自出馬?奴才就能擺平了!”
著不離還擼了擼袖子,露出那截白嫩的手腕。
南宮冽輕抿著唇沒有在話,垂下眸,繼續看著手中的折子,銀色麵具下那雙古城深山般的雙瞳是一片深邃。
林繪錦剛剛洗漱完,隻著了一件單薄的荼白繡海棠花紗衣坐在涼席上讓春夏擦拭著頭發。
“你這個方法真的管用?”張妙竹換了一件幹淨的墨色長袍,頭發高高的束起,那不羈的坐姿,很是灑脫、張揚。
“試試吧,如果不行的話,我也沒辦法了!”林繪錦輕嗅著桌上的香爐:“畢竟到目前為止,我也隻見過千月一次,而且連正臉都沒有看到!”
張妙竹看著燭光下香肌玉體、神清骨秀的林繪錦,她有些明白王爺為什麼這麼多年依然對林繪錦念念不忘了。
她的美,真的是連她一個女人看了都心動。
“你為什麼不直接去問王爺?”張妙竹明亮中帶著些許英氣的目光看著林繪錦。
林繪錦想了想道:“我隻是想了解王爺在遼城都經曆了些什麼而已。但是如果我直接去問王爺,王爺可能會認為我是在故意討好他!”
她就是想單純的了解一下,不帶有任何的目的。
“而且……王爺最近很忙,自我來到這裏後,我和王爺也隻是見了一次麵而已!”
“看來外麵的傳言都是假的,王爺……並沒有那麼在意你!”張妙竹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捏著青瓷的茶杯:“據我所,不管王爺有多忙,但是來看你一眼的時間總歸是有的。”
林繪錦看著張妙竹笑得很清甜:“你是在幸災樂禍嗎?那我告訴你,王爺一不來,你就一見不到千月!”
張妙竹聽到千月,臉上那幸災樂禍的神情總算是收斂了一些,默默的祈禱著王爺明能夠來。
然後又過去了兩,南宮冽依然沒有來南苑,也更是不曾派人送什麼東西來南苑。
張妙竹急了:“你就不能去找王爺嗎?”
林繪錦懶洋洋的坐在秋千上,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張妙竹:“我上次主動去找王爺的時候,王爺我看了機密文件,讓人打了我十大板……”
“我替你挨打還不行嗎?”張妙竹有些不耐煩的道,恨不得將林繪錦一腳給踹出去,但是下一秒就反應了過來:“什麼?王爺讓人打了你十大板?”
“對啊,我隻是進去給王爺送一碗魚湯而已!”林繪錦點零頭。
“看來王爺挺恨你的!”張妙竹抱著長劍,倚在門框上,若有所思的道。 林繪錦聳了聳肩,一臉的不在意:“你知道為什麼你每次懟我的時候,我都不生氣嗎?因為我就是喜歡你這直爽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