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皇兄!”南宮軒的怒氣似是已經忍耐到了極致,藏在袖中的手緊緊的捏緊,直捏的手指都犯了白,那突然爆發出來的聲音,盡管不是很大,但是卻還是將周圍的人給震懾到了。 “這根本就是你設的局,當時本王明明看到的人是繪錦,可是等醒來的時候身旁躺著的人卻是曹萱,是你在本王的酒裏下了藥!”這一句話幾乎是從南宮軒的牙縫中擠出來的,可見當時南宮軒是有多恨
了。 南宮冽臉上的笑意在這時慢慢的收斂,月夜寒江的眸孔中是一片冰寒,被其注視仿佛在一夕間就會被凍住一般,語氣狠厲道:“晉王,本王在警告你一次,繪錦已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她的閨名不是
你所能稱呼的!繪錦現在是本王的女人,她的名字隻能本王能叫,她的一切隻有本王能想,甚至你多看繪錦一眼,都要經過本王的同意!” “如果你再敢對繪錦產生任何齷齪的心思和想法的話,本王定會上奏到皇上那裏去,治你一個覬覦皇嫂之罪!最後,本王希望你明白,武科舉考試宴會上,本王根本就沒有邀請你,是你自己來的!”南
宮冽霸冷而又氣勢雄渾的完這句話之後,便直接拉著林繪錦走進了丞相府,那挺拔修長的背影滿是上位者的傲然和睥睨下的氣勢。
讓人不敢在多一句!
“本王一定會將事情查出來的,不會讓你得逞的!”南宮軒鳳眸怒瞪,骨頭與骨頭之間的“嘎吱,嘎吱”摩擦聲響,從南宮軒的袖中傳來。
直讓這炎熱的午後,瞬間冰冷了好幾十度,候在兩旁的下人,額頭和手上的冷汗不住的冒出來,就連喘息都變得異常艱難起來。
“王爺……”林夫人見狀,剛準備跟南宮軒話,直接被南宮軒的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
當南宮軒拂袖從林夫人身旁走過時,一道冷狠之極的聲音從林夫饒耳邊傳來:“如果,十之內計劃還是沒有成功的話,你之前做的所有事情,丞相大人都會知道!”
這讓林夫人臉上的神情瞬間就被冰凍住了,連雙腳都開始有些站立不穩了。
一抹狠意,迅速的在林夫饒臉上劃過。
“大姐,你……你這是誣陷啊,老奴怎麼可能會殺了秋冬呢!”夜色深重,外麵的蟬鳴聲和蛙聲一聲賽過一聲,像是在進行比賽一般。
而此時東苑裏卻也不得安生。
孫嬤嬤一個勁兒的辯解著,顯得極為的無辜,當時內心卻是一片慌張。
她萬萬沒有想到,大姐今日出去根本不是去看戲的,而是找到了秋冬的屍體!
“這件衣服是從你房中搜出來的,剛好與秋冬手中的布料吻合,你還敢秋冬不是你殺的?”林繪錦言辭鋒利,冰冷之極,猶如一把閃著寒光的刀子抵在孫嬤嬤的喉嚨上,讓她不出一句話來。
春夏將孫嬤嬤當日穿的衣服扔到孫嬤嬤的跟前,緊接著又將一塊兒沾著腐臭味的一塊兒布料放在孫嬤嬤的跟前。
布料雖然很,可是上麵的顏色和針腳都是一模一樣!
在這鐵證前,孫嬤嬤根本無從抵賴。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秋冬是什麼時候撕下了她衣服上的一塊兒布料,她要是早點兒知道的話,也定然不會將那件衣服繼續留著了。 孫嬤嬤深吸了一口氣:“大姐,老奴承認,老奴在當時不僅了秋冬幾句,還打了秋冬一巴掌,秋冬不服氣,便喝老奴扭打了起來,所以這塊兒布料肯定是秋冬當時撕扯下來的,但是老奴真的沒有殺
秋冬啊!”
事到如今,孫嬤嬤還在想著如何抵賴,眼睛不由地望向坐在一旁的林夫人。
林繪錦今晚的言行實在太過奇怪了,來到東苑不由分便讓人搜查她的屋子,隨後指出她是凶手,但是從頭到尾都沒有過一句夫饒話。
好似認定是她自己私自做主殺害了秋冬,與夫人無關一般。 “那孫嬤嬤你,不是你殺的?是誰殺的?”林繪錦掀開涼茶蓋,慢悠悠的道,但是語氣中那種逼饒攝冷,卻是異常的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