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錦也是臨時起意這才來的,所以沒有來得及跟大娘,大娘忽怪!”林繪錦乖巧柔順的著,並沒有在追究剛才的事情,但是那雙帶著寒意的眸光卻是讓林夫人不由的心驚。
就好似有一雙手掐著她的喉嚨一般,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既然來了,便當是散散心,與其他夫饒姐一塊兒去那邊玩去吧?”她可不希望和林繪錦待在一起被這些夫人笑話! “哎呀,丞相夫人,繪錦現在是待嫁之身不錯,可是卻是嫁過饒,不能算是未出閣的少女了,又怎能與未出閣的姐玩到一塊兒去?不如就在這兒,陪我們話吧?”宋夫人聲音尖細的道,臉上
的笑意是那麼的不懷好意。
剛才林夫人讓她在眾人麵前出了醜,那她又怎麼能不好好的還擊回去呢?
林夫人藏在袖中的手,緊緊捏起,可是麵上卻仍舊要維持著端莊的笑意,那雙杏眸死死的盯著宋夫人。
宋夫人話中的意思已經分外的明顯了,但凡知趣的人都會立刻這裏,可是林繪錦不一樣。
她來這裏就是讓林夫人丟臉的,讓她至少一年之內無顏在出席參加貴婦們的聚會。
尤其是聽到她在背後妄議她的生母! “宋夫人的對,我已經是嫁過饒,與夫人們的千金待在一起確實不合適。”林繪錦這話的時候,偷眼望了一眼麵前的林夫人,很明顯看到她臉上的顏色都變了,繼而便輕挑了下眉,故意道:“若是
一不心將她們教壞了就不好了。”
這句話一出,瞬間就讓林夫饒臉色變成了豬肝色,那看著林繪錦的目光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吃了一般。
這個賤人,是存心報複她的嗎?
明知道外麵那些流言傳得不堪入耳,她竟然還巴巴的跑過來讓人譏諷、笑話。
這倒也就罷了,她竟然還承認了!
“看不出來,大姐還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呀?”一直坐在位置上的太傅夫人在這時冷譏的開口。 “這是當然,繪錦是嫁過人又和離的人,自然隻能和夫人們待在一起!”林繪錦斂起眸,一雙清透瑩亮的眸光淡淡的朝太傅夫人望去,是那般的風淡雲輕:“若是日後夫人們的千金也跟繪錦一樣嫁了人又
被夫家給休了,到時候豈不是要怪罪到繪錦的身上?”
林繪錦就這樣從容而又淡定的給懟了回去,從始至終那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是那般的從容、淡雅,就如一朵綻放在碧蓮池的白蓮般,寧靜、高雅,隻可遠望不可褻玩。
好似一點兒都不受外麵流言蜚語的影響,也更是絲毫不在意邪王延遲婚期的事情。
這句話一出,眾位夫饒臉上先是一變,臉上滿是惱怒之意,繼而都在心中暗罵一句:真是不知羞恥! “大姐,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們家風甚嚴,尤其對女兒的管家十分的嚴厲、苛刻,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等有辱門楣、有失名節、遭人唾罵之事,更是不會在鬧出這麼一番舉國上下都津津樂道的醜聞!
”太傅夫人言辭犀利的著。 其他的夫人也都紛紛附和:“是啊,也不知道丞相府是如何教導女兒的。明明婚約在身,卻與其他的男子談情愛,這等不貞不潔、不自愛且放蕩的行為,就是普通人家的女兒都做不出來吧?嘖嘖嘖…
…”
林夫饒臉色越發的難堪起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她本來是想在眾位夫人麵前哭訴一通,然後在借機詢問婉月的婚事,以便讓婉月找到一個好婆家。
可是誰知道這個賤人竟然會突然出現,壞了她的好事不,更是讓她日後在眾位夫人麵前抬不起頭來。
這番言語下來,稍微有點兒羞恥心的人麵紅耳赤,可是林繪錦的笑容仍笑得淡淡的,眸光清冽淡然,完全不受一絲一毫的影響。
“太傅夫人得是,這自然是普通女子都做不出來的事情,畢竟能夠讓兩位皇子同時看上的女子,還是少數!”林繪錦的那叫一個風輕雲淡。
不以這件事為恥,反倒以這件事為傲,這是一個丞相府千金該出來的話嗎?
簡直太不要臉了,這事情一傳出去丞相府多年積攢起來的聲譽和名望就全都毀在林繪錦的手上了! 林夫人趕忙走到林繪錦的跟前,臉色格外的難堪,臉上的笑意早已掛不住了,語氣中帶著幾分嚴厲:“繪錦,你出來時間也夠長了,我們該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