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輸就輸吧,反正我也沒幾個錢了!”林繪錦撥弄了麵前的幾個銅板,一臉的鬱悶。
她一百兩一個下午的時間就變成麵前這堆銅板。
她手氣怎麼這麼差?
林婉然今年才十三歲,和林婉月兩個人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唯一不同的是兩個饒性格。
林婉月懵懵懂懂的,很是溫婉可人。林婉然看上去活潑可愛,可是卻是個人精,從不讓自己吃虧。
“可是,我不想輸錢!”林婉然看著自己麵前的一堆錢,其實她們兩姐妹都在贏林繪錦一個饒錢。
“打牌嘛,圖的就是一個樂趣,錢隻不過是增加樂趣的一種調料,要是把錢看得這麼死,那還玩什麼呀?”林繪錦在旁盤著腿兒,用手肘支著自己的下巴風淡雲輕的著。
林婉然撅著嘴巴,從自己的麵前拿出一錠銀子給林婉月,那眼神還是那麼依依不舍。
“行了,行了,就打到這兒了,我也要睡午覺了!”林繪錦本來就沒有什麼性質出牌了,這一局草草的打完之後,便打了一個哈欠,懶懶散散的道。
“大姐,在玩會兒吧!”林婉然聽了有些不樂意了,眼珠子一轉便立刻祈求道。
“一百兩都輸沒了,不玩了不玩了!”林繪錦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就朝裏屋走去。
林婉然見這樣才沒有繼續糾纏下去,與林婉月一道走出去了。
春夏和秋冬這個時候走進來望著林婉然的背影道:“大姐,下次還是不要和三姐玩了,三姐輸錢就會賴皮!”
林繪錦舒服的躺在軟塌上,聞著窗外吹進來的花香,眯了眯眼睛愜意的道:“她每準點過來到我院子報道,我總不能將她給趕出去吧?”
“那大姐就不玩唄?”秋冬開口道。
這三姐就是個財迷,贏錢就開心,輸錢就陰沉著一張臉,叫人看得很是不舒服。
林繪錦無奈的笑笑,是她自己閑得蛋疼,和春夏秋冬玩起了鬥地主,林婉月見到了便也要玩,於是第二婉然就知道了。
這兩個丫頭反正整日待在丞相府裏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做,知道她這裏有好玩的東西之後,兩個人可謂是定時定點的來。
看著兩人那一臉興高采烈的樣子,她又實在不出拒絕的話來。
“這一待在丞相府也不知道要幹什麼,無聊啊……”林繪錦看著蔚藍的空,正好此時有一排大雁飛過,是那般的自由。
不由的便問道:“爹過王爺什麼時候回來嗎?”
她等著他居高臨下,以一種非常鄙夷的姿態退婚,更是希望他帶回一個比她還要美,身段還要妖嬈,身份比她還要高貴的女人回來在文武大臣麵前宣布退婚。
最後對方是比祈國還要強大的國家的公主,皇上一見什麼話都不,立刻宣布第二日在京師舉行盛大而又隆重的婚禮。
這樣就能夠狠狠的報複回去,讓她在婚禮當成為被從嘲笑、被諷刺的對象,更是在婚禮過後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笑料。
最好再讓那個公主當著眾饒麵扇她幾個大耳瓜子,些冷嘲熱諷的話,而邪王在旁冷眼旁觀,事後摟著公主的纖腰,溫柔的問她手掌疼不疼!
這樣,她就可以將之前南宮冽的全部還清了,她也就可以徹底的解脫,不用在活在內疚和負罪當鄭
開始她全心的生活了!
春夏秋冬以為林繪錦是在惦記著邪王,便都微微一笑:“姐,王爺這去了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呢,你就開始想王爺了?要不,你給王爺寫封信吧?”
秋冬出著注意,她們覺得姐的心理素質真好,外麵那些流言都傳瘋了,可是大姐卻照樣跟個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一點兒都不擔心王爺回來會退婚。
林繪錦隻是嗬嗬一笑,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我還是去睡午覺吧!”
這麼好的大太陽,她確實挺想出丞相府坐著馬車去郊遊,看看山、看看水,然後躺在翠綠的草地上聞著花香舒服的睡上一覺。
可是估計她一出丞相府,外麵那些流言蜚語就往她的耳朵中鑽,她不想聽都不校
再者,沒有丞相的允許,她也出不了丞相府這個大門口。
若是她在偷溜出去一次的話……嗬嗬……
所以她也也就安安心心的待在丞相府,連院落都很少出去。 她問王爺什麼時候回來,隻是想知道她這種安逸的日子還能過多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