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蘇鷫的酒也清醒的差不多了,隻是有點暈眩:“叔叔那些人呢?沒傷到你吧?”
憂若羽把鬱蕊的手從脖子上拿了下來走到蘇鷫麵前,展露了一個清爽的笑道:“沒事了,都走了。”
接著捏了捏蘇鷫的小鼻子,蘇鷫會心地笑了。鬱蕊一聽急道:“爹爹發生了什麼事?”
憂若羽微笑道:“沒什麼事。”
鬱蕊又轉問向蘇鷫,憂若羽朝蘇鷫使了個眼色示意不要說,蘇鷫點了點頭媚眼一飛,嬌笑道:“沒發生什麼事呀!”鬱蕊吐了吐舌頭便不理二人。
文殳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片刻之後又神色匆匆地跑了回來:“馬車準備好了,快走吧!”
憂若羽點了點頭扶著蘇鷫朝後門走去,鬱蕊做了個鬼臉也尾隨而去。
憂若羽與文殳在前麵駕著車,蘇鷫與鬱蕊則在馬車箱裏。大約行徑了兩裏路,他們被人攔了下來,憂若羽英姿颯爽的呐喊道:“你等速速散開,讓本將軍過去,省得傷了和氣。”
在最前麵的是一個滿臉落腮胡子,身著一套灰色鎧甲,手持一把銀色的三尖槍,騎在一匹黑色大馬背上,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那男子手持三尖槍指著憂若羽,凜然喝道:“你這小兒,膽敢如此輕視本帥,想本帥久經沙場,取你狗命不若踩死螞蟻般簡單。本帥曾單槍匹馬連破齊軍十萬人,濟水一戰戰無不勝,你等小兒還不快快下馬受降,免得本帥動手。”
憂若羽站了起來凜凜大笑道:“就憑你這小兒,哈哈哈……”“拿你頭來。”
灰鎧壯漢策馬前來,一槍刺向憂若羽喉部,隻見憂若羽本能的向後一閃,右手的龍膽槍脫手刺向灰鎧壯漢。灰鎧壯漢將身子往前一伏,左手抓住了刺來的龍膽槍,右手連連刺出銀槍,憂若羽閃躲了幾下,劈腿朝灰鎧壯漢麵間踢去。
灰鎧壯漢用腳硬接了下來,大力將銀槍刺出,憂若羽用左手抓住了銀槍的槍頭。頓時鮮血順著槍頭滴到了馬車上,兩人各自暗暗加勁,僵持開來,憂若羽本身的靈力雖然被封住了,但是他的武功也遜色不了多少,這麼多年來他久經沙場所向披靡,很是難得找到一個對手,然而此時這個壯漢卻與他不分上下,不禁暗自捏了把汗。
憂若羽見相持不下便有意在氣勢上壓倒對方,於是凜然喝道:“你是何人,快報上名來,本將軍槍下不留無名將。”
“我乃秦焱也!”
“你就是濟水一戰的主將秦焱?”
“正是本帥,本帥曾聽聞齊國有一員猛將曾同田忌、孫臏一同壯大齊國,想必就是你吧!今日一見果如傳聞一般,隻是好像並非傳聞中那麼老邁嗎?反倒像個毛頭小子,哈哈哈。”
“哈哈哈,你也不過如此嘛!”秦焱一聽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幾下,“你何出此言?”
“名將當以名主,而今嬴政已亡,而二世聽任宦官,你卻仍仗其旗下,豈不蠢乎哉?”秦焱咬牙怒視著憂若羽,銀槍一指:“拿下他們。”
兩人的戰鬥瞬間變成了多人的爭鬥,使這次爭鬥更加的激烈了。
然而對於憂若羽來說,雖然是麵對強敵,但其招勢卻不減力半分,隻見他連連用出掃、挑、刺、壓、削、砍、劈、點朝秦焱的要穴頻頻攻去,秦焱隻能自顧招架,卻無力還手。
不久已感虎口生痛,身體也不停地打著寒顫。秦焱眉頭一促決定做最後一搏,用身子前去迎槍,而手中的銀槍朝自己馬腿刺去,馬兒頓時嘶鳴栽倒,秦焱也逃過了憂若羽的強攻反守為攻。
一槍從憂若羽前胸刺穿了出來,憂若羽嘶吼一聲以手代刀將銀槍劈成兩段。另一隻手持槍以閃電般的速度刺穿了秦焱的喉嚨。秦焱眼瞪得溜圓,一臉凶惡的樣子,最後氣絕身亡。
其手下見狀倉惶的逃走了。憂若羽雙手握住胸前的斷槍重重的從馬車上摔了下來,文殳連忙扶起憂若羽。
憂若羽撐著一口氣爬上了馬車,咬緊牙關,一手握著斷槍一手拍了拍文殳的肩,抽搐的低聲道:“好兄弟,男兒流血不流淚,不—可—以—流—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