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蕊犯起了愁來,不時地跺著腳步,忽然鬱蕊拍手叫道:“對了,我可以找他呀!嗯,就找他了!”鬱蕊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皎潔的笑容。
“小蝴蝶我們回家!”
五隻小蝴蝶將鬱蕊送回了家,之後消失不見了,而此時的鬱蕊就隻想到《天魔錄》根本沒有在意到小蝴蝶的消失。
習涑在家中早已經像熱鍋上的螞蟻按奈不住了,眼睛一直不離開大門半步。
“老爺——小——姐——”習府的家丁氣喘著派了進來。
“小姐怎麼了,你快說,小姐怎麼了,她在哪?”習涑一把就將家丁揪了起來。
家丁粗喘著氣道:“小姐回來了……”
習涑急促的跑了出去,鬱蕊一見習涑就一下子衝了過去跳到了習涑的懷中,習涑樂嗬嗬地抱著自己心愛的女兒,似有幾分責怪的道:“你這丫頭又跑哪去了,還爹爹好找?”
鬱蕊從習涑的懷裏跳了下來,走到了桌子前拿個一個蘋果“喀嚓”咬了一口,又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道:“我呀——沒有去哪了,隻是到處走了走,沒有什麼事,爹爹!!!”
習涑搖了搖頭笑罵道:“這小丫頭片子,好了。肚子餓了吧?爹爹叫人去給你弄些你愛吃的菜。”
鬱蕊咯咯的笑著說:“去吧!鬱蕊都快餓死了!”
習涑樂嗬嗬地去了廚房叫下人準備飯菜去了。
過一片刻之後,下人們端上了香噴噴的飯菜,鬱蕊挽起了袖子,痛快的吃了起來,習涑一邊給鬱蕊盛湯一邊叫著:“慢點吃,別咽著,來喝口湯。
鬱蕊夾了一個辣椒放在嘴裏,頓時驚叫了起來:“啊……好辣,好辣。水,水。”
習涑連忙倒了一杯茶遞給鬱蕊,鬱蕊接過來猛灌了兩口,又夾了一口帶甜味的菜放到嘴裏,用玉手扇了扇,夾了幾口菜喝了些湯拍拍肚子悠閑的道:“吃飽了。”
習涑連忙揮手招呼下人將飯菜都收了,鬱蕊轉了過來望一眼習涑道:“爹爹,終贇呢,怎麼連個人影都不見?終贇這個大笨蛋、大書蟲整天就隻知道**!”
“是嗬,鬱蕊回來了他都不會來看看,真是的。爹爹去幫你把他給揪來。”說著習涑背著手離開了大廳。
終贇是習涑的義子,從小同鬱蕊一起長大,是一個絕對的書呆子級別的人物。
不多會兒,習涑走在一個少年的前麵朝大廳走來了,習涑身後的少年就是終贇,他一襲白色長衫,手中還拿著一本書,慢慢地跟在習涑的身後。
進了大廳終贇恭敬的走到了鬱蕊的麵前搖頭晃腦的道:“不知道鬱蕊找小生有什麼事?”
習涑白了終贇一眼輕歎了一口氣道:“終贇……”
鬱蕊嬌蠻的道:“爹爹你先出去吧!鬱蕊有些事兒要跟終贇哥哥商量。”
習涑嘿嘿笑道:“好、好、好,你們慢慢地聊,爹爹先出去了。”習涑出去後把門也輕輕地給帶上了。
終贇有幾分膽怯的望著鬱蕊道:“鬱蕊,你有什麼事啊?”
鬱蕊笑著站了起來蹦到了終贇的身邊挽著終贇的手臂有幾絲皎潔的笑道:“你這個大書蟲你幹嗎發抖呀?”
終贇連忙搖頭道:“沒、沒有啊!”
鬱蕊忍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到:“好了啦!我不嚇你了,終贇我要你陪我練一門功夫,好不好?”
終贇一聽虛汗都出來了,連忙開釋道:“鬱蕊,你知道小生向來就不喜歡那些武刀弄棒打打殺殺的功夫,你還是不要為難小生了好嗎,就算小生求求你了,好不好?”
鬱蕊被終贇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於是插著她的小蠻腰,踢了終贇一腳道:“我說要你陪我練你就要陪我練,聽到沒有?”
終贇哭喪著臉長歎道:“真是惟小人與女子於難養也!”
“死書蟲女子為什麼要養羊啊,你又唧唧呱呱什麼呢?”鬱蕊跳了起來在終贇的腦門子上狠狠的敲了一下,於是終贇不知疲倦的給鬱蕊細細地講解著,可是鬱蕊哪裏會聽終贇在那嘰裏呱啦的,自己早已經神遊太虛了。
“哎!每次都是這樣。”終贇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一個人獨自在後花園中漫步。
良久,鬱蕊從對麵跑了過來,二話沒說上來就朝終贇的肚子上重重的打了一拳,還壞壞的笑道:“死書蟲看你還敢不敢不理我了,哼!”
終贇抱著肚子蹲在地上,好半天才痛苦的抬起頭道:“小生隻是見你沒有聽小生講解,所以小生才會走開的。”
“誰叫你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叫人悶都悶死!”說著又朝終贇的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腳,這一腳可就厲害了,終贇被踹了一個大跟頭則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嗤笑著。
沒過多久,鬱蕊走到了終贇的麵前很溫柔的道:“好了啦!終贇哥哥你還疼嗎?鬱蕊幫你揉揉好嗎?”
終贇則轉過頭不理會鬱蕊,鬱蕊彎下了腰在終贇的耳邊大聲喊叫著:“死書蟲,你是不得臉了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了?”
“不是,鬱蕊……”終贇一下子蹦了起來,可是鬱蕊嘟著小嘴,轉過身子一句話也不說,臉上帶著一絲絲的憂鬱神色。
“鬱蕊,你怎麼了,為什麼神色如此難看,是不是哪裏不舒服?”終贇關切的問道。
鬱蕊一言不發的坐在假山之上,靜靜地望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