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客官喝醉了,可是小的不知道客官身居何處,所以——老板娘我們該怎麼辦?”
“你把他先送進內堂吧!我們也該打烊了。”老板娘親自下廚為憂若羽煲湯,湯煲好後端著湯去了內堂,然後親自喂憂若羽喝藥。
“玭兒,你不要走,不要走,玭兒。”憂若羽胡亂的喊著玭兒的名字。
“想不到天下竟然會有如此癡情的男子,哎!隻可惜他所愛的人不是我,想我夕緗也貌若天仙,卻奈……”夕緗越想心越煩,內心壓鬱著欲火,最終還是忍受不了了,她緩慢的將衣服解開,一件件的衣服落到了地上,片刻之候,夕緗的身上隻剩下一層薄薄的紗巾,那美感部位若隱若現,猶如美女蛇般窈窕的身材,叫人直流鼻血。
夕緗緩慢地走到了床邊,滿眼的愛慕之意。夕緗爬上了床,將帳子放了下來,憂若羽沉沉的睡著,當夕緗那薄薄的香唇貼在憂若羽雙唇的時候,憂若羽醒了可是在他眼裏的並不夕緗而是玭兒,憂若羽憑借男人的野性對夕緗發起了進攻,夕緗盡力的配合著憂若羽的節奏。兩人很快就溶為了一體,再也分不清彼此,隻知道盡情的享受著這一份飄然若仙的感覺,在這個春意彌漫的夜晚他們放縱著自己的感情。
次日,憂若羽的酒醒了,但是頭還很疼,腦袋也昏昏沉沉的,他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一切,心中竟然沒有半絲感覺。憂若羽仔細地看著身邊這個陌生的女人,她是那麼的美美得叫人癡迷,憂若羽歎了口氣靜靜地躺著。而夕緗睡得是那麼的沉,根本沒有半絲感覺。
憂若羽坐了起來從床塌上的勁衣裏取出了翡翠玉笛吹走了起來,曲子是那麼的惆悵,像一個孤單的小孩子在哭泣。沒多久夕緗醒了,但她並沒有急著睜開眼睛,而是靜靜地聽著憂若羽吹走著笛子,笛聲罷。夕緗背著身子對憂若羽說:“昨夜、昨夜我們——”
“不用說什麼了,你放心我做過的事我一定會負責的。”憂若羽說話的時候眼神非常的憂鬱。
“我叫夕緗,你叫什麼?”夕緗悄悄地瞄了憂若羽一眼。
“憂若羽。”憂若羽撫mo著手中的翡翠玉笛,但是並沒有看夕緗一眼。
“你走吧!你與我之間什麼也沒有,你也不必為我負責,一切都是我自願的。我很想得到你可是我知道在你的心中隻有那個叫什麼玭兒的姑娘,要不然你怎麼會連我們一起的時候還叫著她的名字,你走吧!”夕緗眼中含著淚水,但是她的堅強告訴她,她不可以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麵前哭的。
憂若羽雙手緊緊的捏著翡翠玉笛,他坐了起來穿上了衣物下了床,憂若羽走的時候很真誠的對夕緗許諾:“你放心我辦我必須要辦的事之後,我一定會回來的。我會夫妻自己該負責的責任的。”憂若羽轉身走出了房門,憂若羽的背影一點一點消失在了夕緗的眼前,夕緗哭了放縱的哭著,她呆呆的看著床上那朵嬌豔欲滴的玫瑰的時候,心中莫名的傷痛了起來。
這對鮮紅色的玫瑰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是那麼的重要,然而她卻因為自己莫名的喜歡上了這個憂鬱的男人就把自己的貞節給了他,淚水一滴顛的往下落,滴在了那朵嬌豔欲滴的玫瑰上。憂若羽走後夕緗離開了禦州城。
憂若羽離開禦州城之後去了妃霽森林,經過這些年妃霽森林雖不如以前那般茂盛,但終究還是又成了一片森林。
進了靈族的玄天,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而又那麼的陌生,但最多的還是蕭條,白骨滿地。
憂若羽走到了當日玭兒為憂若羽喪身的地方,仿佛還能夠觸及玭兒身上那特有的體香,憂若羽靜靜地站了許久,最後將所有的屍骨都給好好安葬了,第二日清晨憂若羽離開了玄天。
之後進入了魔域,魔宮四處都是白骨,叫人看了覺得有些傷感。憂若羽召喚了土盾將所有的屍骨都給掩埋了。憂若羽又去了他娘親住的丁玲閣,丁玲閣內灰塵積上了厚厚一層,憂若羽把丁玲閣徹底的打掃了一遍,在丁玲閣住了一晚,第二日才離開。
憂若羽還去了蕭嬈的墳地,他在那裏靜靜地呆了很長時間。
憂若羽坐靠在蕭嬈的墳旁,吹起了笛子,天空飛來了許多的杜鵑,杜鵑一個勁的啼叫早已經啼出了血。
憂若羽離開了魔族的界域去了仙界,仙族在二十多年前被他給冰封了,整個仙界像一座水晶調成的城池。憂若羽緊緊的閉上了雙眼立在這座水晶城池前,瞬間水晶城池消失了,整個仙族就這樣化為烏有。
風靡五界的五大種族就今隻剩下了人族,然而憂若羽卻還不知道星族已經被文殳給滅了,憂若羽微微定了定神才出了冥天。
憂若羽慢慢地步行去了星夢城,當他走到了星夢城外時一種不好的預感直衝上來,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