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很愛她是嗎?”蘇鷫朝屋外的墳堆看去,若有所思的托著下巴,憂若羽也將目光放到了墳上,兩人都默默地貯視著。在各自的思想海洋中尋思著自己想要找的答案
天漸漸地黑了,月已經上了西山,今夜是中秋月圓之夜。憂若羽在月下自斟自飲,蘇鷫心疼的看著憂若羽一壇壇的喝,酒不醉人人自醉,隻是獨自一人心憔悴。
“蘇鷫,你幫叔叔幫把枕邊的翡翠玉笛拿來。”憂若羽的眼中布滿了血絲麵容憔悴。
蘇鷫從憂若羽的枕邊找到了一根翡翠玉笛,蘇鷫細細地看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走到了憂若羽的身邊把翡翠玉笛遞給了憂若羽,憂若羽接過翡翠玉笛,吹奏了起來。
笛聲消瘦如泣如訴,蒼天欲泣亦憐之。蘇鷫聽後默然地抽泣著,憂若羽竭力而奏,麵已消人已瘦。
正在這時蘇鷫的心疼病又犯了,憂若羽將笛子一扔抱住了即將倒下的蘇鷫。連忙為其輸送靈元,蘇鷫的身體猶如前年寒冰般至冷,而憂若羽起身炙熱如日,兩人一奇寒一炙熱使空氣既冷又熱。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蘇鷫的臉上有了血色,額頭上冒著香汗。
憂若羽則由於輸送靈元過度癱躺在一旁,沉沉的睡著了,蘇鷫恢複之後看到憂若羽癱躺在一旁心中一陣酸楚,蘇鷫連自己也記不清楚到底發過多少次病了,隻記得每次醒來都看見憂若羽癱躺在床上,並且憂若羽一睡就是三天。
蘇鷫斜靠在憂若羽的胸前輕聲的抽泣著,蘇鷫哭了很長時間眼睛都哭腫了,蘇鷫含著淚用小刀將憂若羽的胡渣修了修,顯現出了憂若羽清秀俊朗的麵容,此時的憂若羽看起來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比蘇鷫大不了多少。
三日之後,憂若羽醒了,天也已經黑了.憂若羽下了床走到了門口。蘇鷫正在樹林裏練劍,她那嫵媚的身資在風中飛舞,憂若羽又想起了玭兒,不覺有幾分傷感。
憂若羽走了過去,蘇鷫見憂若羽醒了立刻高興得像隻小兔子一樣又蹦又跳的跑過去摟著憂若羽的脖子咯咯笑道:“叔叔,你醒了,咯咯。”憂若羽點了點頭輕輕地捏了捏蘇鷫的鼻子,蘇鷫嘟了嘟嘴笑了起來。
“蘇鷫,把劍給叔叔。”蘇鷫把竹劍遞給憂若羽,憂若羽接過竹劍哢嚓一聲把竹劍給折斷了。
“叔叔你怎麼把我的劍給折斷了那我以後怎麼練劍呢?”蘇鷫側過身子假裝生氣。
“叔叔今天教你以水化為劍為武器,你要看好了——”憂若羽走到了小溪邊,寧神聚靈將水控於股掌之間,隻見一股水直衝上來化為了劍身,其鋒利無可言喻,憂若羽將其砍向一塊巨大的石頭上,嘣一聲那塊大石頭被劈成了兩半。
一旁的蘇鷫歡快地拍著手叫好:“哇,太厲害了,蘇鷫要學!蘇鷫要學!”
“嗯,不過這禦劍之術非一朝一夕就可以練就的,必須吃許多苦才可以練的哦——”憂若羽用手去摸下巴上的胡渣,手一觸到下巴就感覺不對了,下巴變得光滑了。
“蘇鷫你自己先練練。”憂若羽轉身徑直走向了茅屋,打了一盆水照了照,臉上的胡渣都沒有了,反倒覺得有些不太習慣了。
少傾,憂若羽走了出來,蘇鷫轉過頭看著憂若羽。
“蘇鷫,你怎麼把我的胡子都給刮了?害得我都有點不太習慣。”憂若羽把眼睛瞪得溜圓,蘇鷫膽怯的看著憂若羽,一下子哭了起來。
憂若羽知道自己開玩笑有些過度了,於是走了上去將蘇鷫擁在懷裏輕輕地安慰著,“蘇鷫是叔叔不好,讓我們的小公主傷心了,不哭了好嗎?要不叔叔吹笛子給蘇聽好嗎?不哭了,我們的小公主最乖最可愛,好了不哭了哭了就不漂亮了。”
憂若羽從腰間取出翡翠玉笛,吹起了那首難忘而熟悉的曲子,蘇鷫不哭了仔細地聽著這首伴隨了她長大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