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殳自從逃離了玄天之後就直奔冥天,眼下已經到了冥天,卻被眼前的一切給驚了一跳,冥天的一切都已經被封印了,文殳呆呆的立在那眼睛裏充滿了淚水,他的世界中沒有了希望,沒有了意義。
偌大的冥天在白茫茫冰雪世界裏的根本望不到一絲絲的氣息,整個冥天猶若縹緲靈界,自無虛有。
文殳現在好似一隻泄氣的皮球一樣,漫無目的的走著,“連仙族都給憂若羽冰封了,我又能做什麼呢?憂若羽,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的,以前他與玭兒都是那麼的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為什麼啊?”
文殳無意之中想到了‘羽刺’曾經在昆侖出現過,如果去昆侖看看也許會找到一點辦法克製住‘羽刺’也說不定,萬物總是相息相克的。
於是文殳非常小心地踏上了昆侖之路,一路上很平靜完全沒有傳說中的可怖,沒有走太長的時間就到了昆侖瑤池。
穎薇聽到了屋外有腳步聲以為是憂若羽回來了,興奮地跑了出去,叫道:“若羽、若羽。”可當她出來的時候她失望了,眼前的並非憂若羽,而是一個落魄的書生模樣的少年,穎薇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不太好意的嗬斥道:“你是何人為何上昆侖來?”
文殳恭敬的答答:“我乃靈族冥王之子,隻因為我的族人遭到憂若羽的迫害,而我也是僥幸逃脫了。本來想去找女媧後人穎薇求助,誰知道整個仙族已經被憂若羽封印了,我現在是想上昆侖尋找一個克製‘羽刺’的辦法,不幸打擾了仙姑。”
“你說什麼?憂若羽真的血洗了五界?”頓時穎薇花容失色,渾身冒著香汗。文殳點了點頭,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穎薇突然癱坐在了地上哽咽了起來,“若羽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誅殺五族,為什麼你為了一個玭兒竟然與五界為敵,那我怎麼辦?我是女媧的後人、誰幫助我、我到底該怎麼辦?呀……”
“你是女媧後人?真的嗎?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父王說女媧後人一定會有辦法對付鳳羽的,求求你了。為了五界的存亡,你一定要幫助我找到克製‘羽刺’的辦法。”文殳此刻異常地有信心。
“我該怎麼辦?一邊是五界的眾生、一邊是我今生的摯愛,我為了他我願意等上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可是現在我等來的是什麼?他為了另外的一個女人竟然血洗五界,屬輕屬重,我到底該站在哪一邊?”穎薇此刻的腦子裏很亂。
最後穎薇還是決定了下昆侖看看眼下的狀況,文殳則陪同穎薇一起。他們一起走到了人族封月城,令他們欣慰的是人族並沒有被滅完還可以繁養生息。
之後他們又去了魔域、冥天、玄天、星夢城。五族之中僅僅人族和星族。文殳徒生仇意他一個勁的在心中發誓如果穎薇肯幫他,那麼他一定要把星族給滅了。
穎薇見到此刻的五界心口上就好像被刀剮火燎般難受,穎薇定了定神說:“文殳我願意幫你消滅‘羽刺’……”穎薇說完後久久不語因為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真的很難。
兩人回到了昆侖,穎薇回昆侖正天悶在屋裏,文殳在屋外一等就是三天,可是穎薇一直呆在屋裏。
文殳實在等不下去了直接衝進了茅屋,穎薇安靜地坐在床上見文殳走了進來,臉上沒有半點表情的冷言道:“你終於等不了了,唉!要想毀掉‘羽刺’必須集齊五顆靈珠,分別是雷靈珠、土靈珠、火靈珠、水靈珠、木靈珠,還必須有純靈魂,並在日月交際下在昆侖之南的活火山中熔煉七七四十九日,這樣就可以熔煉出一把可以與‘羽刺’相克的劍——‘邪魂’。
但‘邪魂’還需要浸於瑤池的靈鏡池之內吸收其至陰之氣,這樣‘邪魂’才有了真正的劍魂,持‘邪魂’者隻要與之合為一體就會幻化為蛟靈,蛟靈與鳳羽相息相克,二者如相互對峙那麼五界之中會有更大的災難,蛟靈與鳳羽會同時爆破而滅”穎薇的眼神忽然黯淡了仿佛她已經看到了那天的出現,看到了結局。
“那要去哪才能尋到那幾顆珠子和純靈魂呢?”文殳撓了撓頭看著穎薇。
“雷靈珠可到昆侖南山的靈鏡池去尋,靈鏡池的守護神——靈鳳,它頭上的那顆珠子就是雷靈珠;風靈珠可到靈族的妃霽森林最深處,在那有一隻神獸名叫猞猁可從其身上獲得。然水、火、土這三顆靈珠一直沒有下落,至於純靈魂到時候自然會出現。”其實穎薇此刻的心裏很矛盾但她已經不可以再回頭了。穎薇坐在琴前撫mo著琴弦彈起了琴,琴聲如訴如泣、鳥無語近聽之、月無色近臨之、花無芬近思之。琴畢,文殳獨自站在月下低吟:
風中雨淚花中香,
琴心思緒半不響。
癡情事故花人淚,
記憶猶殘舊人傷。
“穎薇姐姐,我從你的琴中聽到了一人催人淚下的故事,它們都是你親身經曆過的嗎?我很想知道,你可以告訴我嗎?”文殳凝視著穎薇,眼神中透露出期待地光。
“好吧!我把這個故事告訴你,這個故事是關於憂若羽的,憂若羽一生非常地坎坷。他的苦是沒有人會知道的,一切都是命運的挫磨。原本女媧統宰五界,五界之中無情無欲。
然而他的父母萬般的相愛,但他的父母是不同的兩族人注定了不能夠一起,但是當愛情到來的時候是沒有人可以抵禦的,兩人私自成了親還產下了憂若羽,他的出生就已經決定了他痛苦的命運。魔族要誅殺他、星族也要誅殺他。就這樣他莫名的成了五界的公敵。
他的父母相愛難道有錯嗎?他又有什麼錯呢?為什麼老天爺對人這麼不公平?把一切都壓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