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直戳要害,卻難以解決啊!”元直歎了口氣。
“想要解決卻也不難!”
“誌才啊!要是讓文若知道你這個不難的主意,他肯定找你拚命啊!”元直和奉孝開口笑著。
典韋聽到三人談話,頭暈的很。“什麼難不難的!說的那麼繞。”
“你個憨貨。”對於典韋這種滿腦子肌肉的人,秦天也是沒有辦法: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他們說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切,主公你說那個叫路有的怎麼那麼笨啊!竟然還能讓自己凍死,餓死。”典韋一臉鄙視的樣子。
“哦,不知道典韋你有什麼高見啊!”
“我要是那路有,肯定把那朱門給劈了。直接把吃的穿的搶來不就行了。”
“哦!沒想到咱們的典韋還是個大才啊!厲害厲害。”秦天一臉鄙視的看著典韋。
但典韋卻悠然不知而是哈哈大笑道:那是當然,也不看看我典韋是什麼人,來一個劈兩個的人耶!
三人聽到秦天的詩都感到驚訝。
“沒想到這人竟然用一句話便把天下的興衰原因道明,實乃大才。”這是誌才便起了結交心思。
於是站起來朝著秦天作輯道:閣下大才,一句話便道盡了天下的興衰,在下佩服。
“讓諸位見笑了。”這說的也不知道是自己還是典韋。
“在下戲忠,表字誌才。而旁邊這兩位乃是在下的好友。郭嘉表字奉孝。徐庶,表字元直。”
“原來是誌才奉孝和元直啊!在下秦天,秦安民。這位是我的護衛叫典韋。”
“我和你們可是神交已久啊!”
“此話從和說起?”三人略顯疑惑。
“誌才奉孝長於戰略,而元直嘛則是長於戰陣。爾等三人都是當世超一流的大才。不過奉孝更喜奇謀。”
三人驚訝,沒想到自己的底竟然被對麵這個人知道的那麼清楚。
“諸位不介意同坐一席吧。”
“請!”
“不知安民兄對這天下大勢有何高見。”戲誌才開口問道。郭嘉倒是略顯詫異的看著戲誌才。而徐庶也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秦天作輯道:高見倒是沒有,不過我的看法倒是有一點。話說這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周經八百年而合於秦,秦曆兩世而於漢。大漢經過四百年也已經到頭了。
“願聞其詳!”戲誌才作輯鄭重道。
“原因在於黃巾之亂啊!”
“但張角等人不是已經被剿滅了嗎?”戲誌才雙眼冒光似得盯著秦天。
“剿滅是剿滅了,但是州牧太守地方豪強集聚起來的士兵,卻還未曾散去。而且現在許多州牧太守太各自為政。一旦朝廷有變後必將是這些勢力崛起之時,唉不過可憐的是那些百姓啊!”最後秦天深深的歎了口氣。
對於這個‘朝廷有變’戲誌才等人當然知道是什麼。不過就是劉宏掛掉。當然這種事情在這地方也沒法明說。
“看來安民心中滿懷仁人之心,不知安民可有救世之道。”
“不出三年亂世將起,而在此之前隻有積攢實力整軍備馬安頓百姓以待天時。”秦天的話很直接。
“不知安民要如何做。”戲誌才繼續問道。
“我打算去洛陽買官,到北方練出一支鐵打的軍隊。安民能力有限,欲請三位幫我!”說完便朝著三人抱拳長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