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譚曜坤接著說道:“所以虛廟裏的東西也不能輕易拿走,否則就會遁入虛空,走不出去。就像他,”說著,譚曜坤指了一下吳誌軍的屍體,“擅自拿走佛頭,結果遁入虛空,在虛空的沙漠裏走了很長時間,最終困死。這也就是為什麼他隻離開了幾個小時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的原因。”
聽完,譚曜坤的話,光頭趕緊把佛頭扔在了地上,“我靠!沒想到還是個燙手山芋!”光頭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手,“好了,既然這樣,不用管他繼續前進。”
眾人剛想轉身離開,忽然間我的腦子裏冒出了一個想法,“等一下,”我開口對譚曜坤的說道:“既然這樣,你們為什麼沒有找到你們想要的東西,你不是說這裏的東西帶不走嗎?為什麼井下的東西被人捷足先登了?”
譚曜坤和光頭聽我這麼一問,全都先把目光投向了蘇曼。蘇曼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把頭轉向了一邊。畢竟這個情況是她告訴我。
譚曜坤收回目光,然後對我說道:“這就有兩種可能,第一,那件東西原本就不是這虛廟之物。第二,有高人懂得其中的破解之道。”
我點了點頭,光頭卻又來了勁,“那你知不知道什麼破解之道,可以把這個佛頭帶走?”
譚曜坤笑了笑,“我可沒這個本事!”
光頭露出了略帶失望的表情, 揮了揮手對眾人說道:“上車,走了走了!”
我看著光頭拿著我的背包,但是一時間沒有沒有什麼辦法,隻好暫時作罷,再想其他的辦法。
上車之後,我想到一件事,就問蘇曼,孟超去哪了?
蘇曼指了指最後的那輛車,“他在那上麵。不過應該還睡著呢。”
“還睡?”我有些奇怪。
蘇曼說道:“我給他的藥裏,帶有安眠藥。”
見我瞪大了眼睛,她又接著說道:“我這是為他好,什麼都不知道是最安全的。”
我承認蘇曼說的是正確的,事實就是如此。
車隊繼續前進,這一路上,也沒有再遇到什麼情況,車隊直接開到了克拉瑪依。
我問蘇曼為什麼會來到這裏,蘇曼告訴我,他們要在這裏修整一下。
“那然後門?”我繼續問道。
蘇曼聳了聳肩,“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大概能猜到這樣的回答。
“孟超去哪了?”我其實比較擔心孟超的情況,經曆這些事情之後,我最不願意麵對的就是連累無辜傷亡,當然吳誌軍那樣的人不算。
眾人找了一間酒店住下。我被分配到了一個單間,說起來條件不錯,但其實就是囚禁。
我站在窗口查看,希望能夠找到逃離的辦法,但是這裏是七樓,而且窗外沒有任何可以攀附的地方, 我決定還是不要冒險,一失手就成千古恨了,還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轉頭間,我忽然間發現下麵的街道上有一個人的背影看上去十分的熟悉,我還沒分辨出來,他就已經消失在了拐角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