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感是因為分別(1 / 2)

我說對了是嗎?事情就如我分析的那樣,當時出了車禍,你為了皮特寧願自己受到傷害,甚至不要自己的雙腿都可以。林諾傷感的話語卻能一針見血地分析出事情的來龍去脈讓我覺得自己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話,我沉默著。凡妮,皮特,真的值得你這樣做嗎?林諾又一個問題拋向我。我沒有想過,隻是覺得在第一次遇到他的時候我就已經心動了。他那麼細心溫柔,都是因為我他才變得霸道任性孩子氣,隻是因為他不懂得怎麼去愛,或許我可以教會他如何去愛。我對林諾說著我心裏對皮特的感情和我的想法。你改變不了他的,他的個性從來就是霸道任性專製的。林諾否決了我的想法。不管怎麼樣,我都想努力去改變。我知道不容易,但是我看到了他因為我受傷而表現出的自責懊惱與愧疚的心。我想相信他。望著林諾的眼神我認真地對他分析著我對皮特的了解。好吧,我投降,希望你不要太累。林諾無奈地對著我說道。嗯。我滿意地對著他點頭。

對了,林諾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我撫摸著我的雙腿,拋出了我的問題。好,你問吧。林諾望著我的眼神認真地說道。我的腿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是不是很嚴重?你必須認真嚴肅地回答我的問題。我很認真地看著林諾問出心裏的疑問。凡妮,關於你腿的問題我也想找個機會跟你說說。是這樣的。林諾似乎知道我要問的問題,他還是那樣輕柔細膩的回答我的話。我點頭說道,好。你說,我聽著。得到我的允許林諾說出了我想要問的問題的答案。你的腿我在你打石膏期間已經拍片給我在日本的導師一起研究過了,我們發覺你雙腿裏的骨頭都斷裂了,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對你的雙腳進行手術,我想必須裝進鋼板,要不以後連走路都很困難。林諾麵帶憂慮說出了心裏的顧慮。有這麼嚴重嗎?我有點不相信地問。是的。我已經通知了我在日本的導師他們會在下午到達我們中國來到天使樂園的家為你動這個手術。林諾點點頭說出了下午的安排。妮,別擔心,隻要手術順利,你認真做複建以後還是有機會繼續跳舞的。望著林諾眼神中的擔憂我知道事情並不像他說的那樣樂觀,他是在安慰我。你是在安慰我是嗎?我知道我的雙腿很嚴重。我隻想知道我以後還能跳舞嗎?眼淚早已溢出了我的眼眶。妮,我不能保證。但是我相信世界上是有奇跡的,你要對自己有信心。林諾看著我臉上的眼淚彎腰用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望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想安靜一下,你可以出去下嗎?忽然我就好想一個人呆著。林諾聽著我提出的想法隻能無奈地對我說道,好,那一個人呆會,川笑已經去機場接我的導師了,等他們到了我們就為你做手術。你答應我,一個人不要胡思亂想。望著林諾擔憂地眼神我點點頭。見到我點頭了,林諾站起身走了出去。

坐在輪椅上的我用手轉動輪椅上的開關的開鍵,輪椅往前行走著。來到窗前我按了開關的關鍵輪椅停了下來。芭蕾舞,難道我以後都與你無關了嗎?芭蕾舞,還記得是皮特最喜歡的舞蹈,他跟我說過他最愛的女孩是要會跳芭蕾舞的。可是,現在的我。我看著我的雙腿,我雙手用力地捶打著,眼淚也不斷地從眼角滑落。過了不知道是多久,終於我冷靜了下來,我伸手擦幹眼淚。腦海裏回憶起與皮特認識的經過以及當初自己為什麼會去學芭蕾舞的原因和遠赴法國學習芭蕾舞的辛苦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