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件單薄的裏衣根本遮掩不住什麼,剛才擁住她時,她胸前的柔軟蹭著他剛硬的胸膛,讓他差點沒能把持住。
她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瞧,扁起嘴:“墨璟昊,你把我裹胸的布條扔了,我怎麼扮男裝?而且你把我的衣裳都丟地上,還被踩髒了,我拿什麼穿?”
他摸了摸鼻子,昨晚抱她進營帳,因擔心她,心太急,替她脫了外衣就隨手甩地上去了,後來軍醫說她沒事,他鬆了口氣,為了讓她能睡得更舒服,他便把她裹胸的布條也拆了。
“你的包袱放在哪?”
“在越楚營帳隔壁,存放藥草的小帳篷裏。”
聽到他們的對話,站在營帳外的越楚不由地失笑搖頭:“璟昊,看來你們暫時沒空,我一會再來。”
他又朝守在營帳外目不斜視的白澤投去一眼,不禁有些同情起他來,營帳裏兩人的對話那麼清晰,白澤卻要巋然不動地立在這兒,還能做到麵不改色。
“越楚,一會過來,把璿穎的行李也帶過來。”
樓璿穎聽了越楚那語帶曖昧的話,想也知道他誤解了他們的行為,他肯定以為他們在這營帳裏做了少兒不宜的事,可他們除了一個熱吻,什麼壞事都沒幹。
她瞪了墨璟昊一眼,急道:“你跟越楚解釋。”
他捏了捏她的臉,笑了起來:“這種事有什麼好解釋的。”
不久後,越楚去而折返,將一個小包袱朝營帳裏丟了進去,墨璟昊伸手穩穩地接住。
“隻拿了個包袱,璿穎的行李似乎有點多,而且看起來似乎很有趣。”越楚輕笑著說完,自覺退開了幾步遠外,他的定力可沒白澤好,聽著那兩人你儂我儂,隻會讓他思念皇城裏的某個伊人。
樓璿穎接過包袱,從裏頭翻找出一身男裝和一捆白布,剛要換上,卻發現某人正坐在圓桌前,雙手抱胸盯著她直瞧,她要脫下裏衣的動作一頓,雖說她的身子他早瞧遍摸遍了,昏迷時她裹胸的布條也是他拆下的,可讓她現在當著他的麵脫衣裹胸再穿衣也確實難為情,但又不好矯情地讓他轉過身去。
她撇了撇嘴,背對著他的方向快速脫了衣服,將白布纏於胸前,又迅速將衣服穿上,一氣嗬成。
古代這一年來,她第一次如此順利且迅速地自己穿好繁複的裝束。
她梳了個侍從的發,打算聽墨璟昊的話乖乖當好越楚的徒弟。
直到確認她穿妥沒有外露後,墨璟昊朝她招手,讓她坐於他的身側,示意營帳外等候的越楚可以進來了。
越楚掀了帳幔進來,見到正襟危坐的兩人,搖頭歎息:“你們悠著點,可別刺激了我們這些孤家寡人。”
“我們才沒有……”樓璿穎剛要解釋,就被墨璟昊拉住了。
隻聽他笑著揶揄:“你也不怕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