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越楚笑了笑,他沒說錯,這種心情他完全能夠體會。
和月離一別就是半個月,他挺想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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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璟昊守了樓璿穎一夜,她卻睡得很沉,完全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天蒙蒙亮,軍營裏號角吹響,到了該練兵的時候了,身為大將軍,他不會因兒女私情廢了公事,抬手撫了撫她的臉,壓低腦袋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貪睡的女人。”
他寵溺地說完,洗了把臉便離開了。
樓璿穎是在將士晨練的呐吼聲中醒過來的,睜眼的那瞬間眉頭也跟著蹙起。
還真是吵啊,吵得她都不能好好安睡。
待她意識慢慢回歸,倏地一下子從床上坐起,昨晚的記憶湧入腦海,想起她這是在軍營裏。
她此刻所處的營帳有些陌生,又似乎有一點眼熟,怔了下,才記起昨晚她衝進來過一回,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墨璟昊的營帳。
所以,他們平安回來了?
對於這個認知,她很高興,跳下床,赤著腳就要去確認這個猜測,卻猛然驚覺自己身上的戎裝被脫了,連……
裹胸的布條都被拆了,隻著單薄的中衣,裏頭可是真空的,她可沒膽就這樣衝出去。
她在營帳裏來回踱步,翻找出了屬於他的長袍,太大了根本穿不著,隻好放棄。
天色大亮,練兵的呐吼聲漸停,不知過了多久,營帳外的腳步聲越來越密集,樓璿穎怕有人突然闖入,她這身打扮不好交待,忙躲回被窩裏,直到一道頎長的身影掀開帳幔立於營帳門口。
四目相對,正是彼此思念的人。
“璿穎,你沒事了?”
“沒事啊。”她眨巴著大眼,確認沒人跟他一起進來後,笑著從床上竄起,朝他飛撲過去,嬌軟的身子栽進他懷裏。
與此同時,她也痛呼出聲:“你的鎧甲紮人,疼。”
看到活蹦亂跳的她撲過來,墨璟昊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
“紮得疼,那你幫我把它脫了。”
“好哇。”她殷勤地替他脫下戰袍,掛於衣櫥上,而後又一頭栽進他懷裏,“璟昊,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是不是也想我?”
蠱惑之術,如果能讓他忘記跟她算賬是再好不過的,最好還別跟她提起離開軍營之事。
這還是她頭次這麼直白地表露感情,雖然明白她那點小心思,卻不得不說,她的幾聲“好想”取悅了他。
“想。”
“璟昊,我好喜歡你……”她難得柔聲地說著,還邊在他胸口處畫起圈圈。
很快,她不安分地手就被他握在掌心裏。
“別引/誘我,穎兒,你該知道,我對著你自製力不夠好,可現在不合時宜,這事記著,等回了皇城,我再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