忤作在地上找到了一塊餅,拗開後發現裏邊藏有媚毒,他將餅呈到樓承德麵前。
“樓相,死者中的媚毒正是來自這塊餅。”
“爹,前天府裏不是做了這種餅?我也問過柴總管了,丁嬤嬤前天有出府去買東西,媚毒肯定就是她那時候買回來的。柳姨娘那天罵她表哥銀子花太快,相府的銀子都讓她拿去養男人了,還要整天提心吊膽事情敗露,所以她才會起了殺意吧?”
樓璿穎在瞎掰,丁嬤嬤確實那天有出府,不過她每隔幾天就會出府,她哪知道媚毒什麼時候買進府的。
不過毒是柳姨娘下的,這事八九不離十!
“不是的,樓璿穎,你別血口噴人!”
樓璿穎才不理會她的反駁,繼續道:“這是蓄意謀殺,按照軒墨律法,應該怎麼處置柳姨娘和丁嬤嬤呢?對了,柳姨娘還犯了****罪、謀害正室之罪,這麼算下來,按罪當誅吧?”
柳姨娘和丁嬤嬤一聽,兩人瞬間腿軟,柳姨娘抱著樓承德的大腿苦苦哀求。
“老爺,救我,我不想死,看在我為你生了遠兒的份上,求你救救我……”
“樓寧遠是不是爹的兒子還要驗證一下吧?”樓璿穎還嫌她不夠淒慘,拚命補刀。
“老爺,我發毒誓,遠兒真的是你的兒子。”
看著樓承德那痛苦的表情,樓璿穎嘲弄一笑,邊往墨璟昊那兒走,邊嘲諷地道:“爹,你若覺得能忍受,就當一切都沒發生,還把柳姨娘留下來繼續疼寵。”
“不準!隻要我老婆子活著的一天,這種不知廉恥的狐媚子就不準留在相府!”
樓璿穎話音剛落,饒嬤嬤就攙扶著樓老夫人進了柳映居的院子,她的聲音異常嚴肅,盡是對柳姨娘的憤怒。
“奶奶。”樓璿穎看到她出現,立刻揚起笑容朝她跑過去,“奶奶你來了,您別氣,氣壞了身子不好,現在有憑有據,就等爹表態了。”
“德兒,你自己說,這事怎麼處理?”
樓璿穎偷偷抿著嘴笑,奶奶一出現,爹不會有退路,她也可以退下來等看戲了。
樓承德還是沉默不語,樓老夫人被氣壞了,拐杖重重地敲著地麵,看向柳姨娘,瞪著眼睛質問:“樓璿雅和樓寧遠究竟是你和德兒生的孩子還是跟外邊的男人苟合生的?”
“老夫人,他們真的是老爺的孩子,去年……我回了娘家,被他用強的,我真的沒想過對不起老爺。”
“現在死無對證,你當然可以這樣說。德兒,她行為不檢點是事實,相府容不下這種女人,如果你還不表態,就是要逼死我這老婆子!”
柳姨娘痛哭著緊緊抱住樓承德哀求,他最終心痛地偏開臉。
“帶下去,送交刑部處置。柴總管,那死者交給你處理了。”留下這話,他轉身就要走人。
“爹……”樓璿雅朝他爬過去,拚命磕頭,“爹,娘知道錯了,求你網開一麵啊,遠兒還小……”
“一會你和樓寧遠都到廳裏滴血認親,如果不是樓家的孩子,你們也可以滾出相府了!如果是,也不可能留下你娘,樓寧遠更不可能再跟著她!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遲早會把他帶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