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璟昊無語地瞪著她,她竟然會對這種事感興趣,將衣袖從她手裏抽回來,他一語不發地往前走。
樓璿穎扁著嘴繼續跟上前,小氣鬼,什麼都不肯透露,她的大眼賊溜溜地轉著,不死心地又換話題:“其實你還是喜歡莊欣柔的吧?才會讓白澤護送她回宮,是不是?是不是啊?”
“閉嘴!”他回頭瞪她,這女人聒噪到他想拿布條塞住她的嘴。
“小氣鬼,不肯說就算了。”哼,她會從皇甫辰那裏挖出來!
剛提到皇甫辰,一進北廳,就看到皇甫辰和越楚安穩地坐在那裏喝酒。
“你們回來了?皇上和柔妃都給打發走了?”皇甫辰喝盡杯中的酒,頭也未抬地詢問。
態度之隨意,答案也不見得他想知道,因為顯而易見。
可當他們一抬頭,樓璿穎那一身棉襖愣是嚇得他們把嘴裏的酒盡數噴了出來,雖然剛才已經聽墨璟昊提過了,可親眼見到還是嚇了一大跳。
“你真的有這麼冷?”
“不冷我把自己裹得跟神經病一樣做什麼?越楚,你坑我的吧?你抽走我那麼多血,還騙我說沒事,我現在不僅渾身發冷,還四肢無力,這叫沒事?”她現在看到越楚就有暴揍他一頓的衝動,欺騙她!
獻血都不允許獻這麼多!
越楚摸著鼻子很想裝無辜,他是相信了她詭異的複原能力才斷然作出那種決定的,看來還沒估量準。
“抱歉,是我的失誤。”
樓璿穎哼了一聲,吸了吸紅通通的鼻子。
“算了,抽都抽了,不跟你們計較,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我們前腳來報信,皇上和柔妃後腳就到,一下早朝他們沒打聲招呼就闖來了,幸好我溜得快,不過不是讓易君謙躲起來麼?被皇上逮到你沒被訓斥?”
樓璿穎撇嘴,哼了聲,不滿地道:“我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不就在大廳裏聊了幾句,幹嘛要躲起來?本來清清白白地一躲都不清白了。”
她沒做虧心事根本不心虛,躲起來反而顯得鬼祟了。
她拖了張椅子坐在他們身旁,盯著他們的酒壺,不確定地問:“神醫,我這麼冷,你說喝酒能不能讓身子暖一暖?”
她邊問著,邊伸出小手探著就要去拿他們的酒壺。
“你身體太虛,不適合喝酒,等恢複些吧。”越楚直接拿走酒壺,不讓她喝,卻當著她的麵把他和皇甫辰的酒杯斟滿。
樓璿穎恨恨地瞪著他們,伸長手將桌上的瓜果點心端過來,整盤端著不顧形象就吃了起來。
“我很懷疑璟王府一直在虐待你。”
“好餓。”
“感覺到餓是好事,一般病了的人是沒有食欲的,看來確實沒有高估你的複原能力。”越楚笑了笑,也許她再休養個一兩天就能恢複到之前活蹦亂跳的樣子了。
“王爺……”
一個時辰後,白澤匆忙飛奔進廳,一身的狼狽讓他們四人同時驚詫了。
隨後暗夜也閃身進來,他拉著白澤,朝他搖頭,似乎要製止他說出某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