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純潔的□□(1 / 3)

“快著點!爺就要來了,她怎麼還這麼涼!”一隻手狠狠地掐了幾乎半裸的我一下,我無奈的搖搖頭,記得以前看過的一本穿越小說裏說,要是她穿越到一個地位卑微的身體裏,就算是有千般本事,萬宗心思也是枉然。沒想到,這句話的最終實踐人竟然是我。

不錯,我成功的穿了。還記得那天早上————

“咕咚!”輕輕的一翻身,竟然被狠狠的硌了一下。我的超大號的柔軟單人床怎麼變這麼硌,迷迷糊糊隨手一摸,一個棱角竟然有十幾厘米,“什麼?十……”就算是再遲鈍,我也知道我睡的不是床了。一個激靈,竟然象運動員似的全憑腰勁彈了起來。我一邊揉著蹩到的腳腕一邊齜牙咧嘴的瞪著眼前的始作俑者——好氣派的台階啊,在今天的沈陽竟然還會有保存的如此完好的古建築,怎麼說呢,我甚至覺得她是活的。是那種人氣賦予的一個建築的靈動。

“吱!”象驗證我的話似的,氣派的大門緩緩的在我眼前移動開了,緊接著不負眾望的,我看見鑽出來了一群穿著古香古色的男女。不用再疑惑了,就如我希望的,我幸福而順利的穿越了。

“呸!一大早就看到一個小要飯花子,真他媽晦氣!”一口墨綠裏帶著幾絲白沫的濃痰順著他嘴裏腥酸的臭氣就漂移到了我的臉上。於是立刻就看到了幾道輕蔑裏暗含著諂媚的眼神和他嘴裏的臭氣一起向我迎麵撲來。

我不禁苦笑了笑,就算是穿了又能怎麼樣,我依舊是一個任人踐踏的個小人物。我的偉大依舊隻能夠在夢裏出現。,依舊的什麼也不會。就算是此刻再恨他,也隻能寄希望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了。

我不得以隻好用衣袖擦了擦臉,轉身避開一群臭氣熏天的臉。暈忽忽的背對著大門的方向走著,此刻我早沒有了自怨自艾的心情,我隻是想知道我穿來了,對於那個我來說,是不是已經死了。我的媽媽又要怎麼接受?現在她又在什麼地方?我在的,又是什麼地方?

“我們爺叫你呢!”什麼東西一下子踢在我的小腿上,不重,卻正巧是我剛剛扭到的地方。我“啊呀”一聲,就倒在了地上。旁邊的臉厭惡的一下子躲開。或許是想到了是“他們爺”要叫我,連忙尷尬的輕咳了幾聲,恭敬的叫了聲“爺”。“恩~”一聲懶洋洋的回應從旁邊精製的轎子裏傳來。

“看她腰勁還入的眼,就這麼死在門前可惜了,把她拎回去洗幹淨了當睡娘。”

“拎,洗幹淨”難道這是要吃了我?下意識的抬眼看去,轎子早沒了影。

“爺都走了,還不起來,一個臭氣熏天的叫花子也要裝可愛。”我一愣,反映過來,原來他以為我摔倒是故意勾引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女人要撒嬌,要看是在什麼時間,在什麼情況,和什麼樣的人做什麼的時候撒,這四者要是缺一就是東施效顰了。在一個莫名其妙穿越的早晨,剛被人吐了一臉痰連帶踢了好幾腳,滿身臭氣衣服黑糊糊,連說容貌平平都是抬舉了她的叫花子對著一個要活吃了她的爺撒嬌??

那個家丁早就不耐煩的抓起了我的領子,大步走進那扇大門。喝茶從沒有體會過“腋下生風”的境界,今天在這個古代武士的腋下倒確實生了一次風。

“撲通!”在七拐八繞之後,我終於被扔進了一間小黑屋子裏。

“睡娘,她是新來的,給他洗幹淨了,今天晚上用。”

“是,淩棠公子。”

“睡娘,這麼曖昧的名字~!”我漫不經心的想著.

“等等!”我心理一急,小聲的喊了出來,那個叫淩棠的停了一下,“睡娘,額~~~好象剛剛說是~~額~說是我~~~”

“就是你,放心,沒有人願意和你搶。”

暈,每次和他說話都是誤解,“我是說,睡娘是幹什麼的?”小聲的一口氣問完,生怕他再理解出別的意思。一抬頭,真是隻能望其項背啊,隻看見他的背影都似乎向我搖晃著“鄙夷”兩個字。

“好了,洗吧。”那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眼睛無意識的盯著地上,指著水桶,木偶似的麵無表情的對我說。

“那個,睡娘”想了想覺得不對,好象這裏所有的女人都叫睡娘,聽著就覺得別扭。於是連忙改口,“阿姨,我

”一向都不會說話,此時更不知道往下說什麼好了。

那個“木偶”卻根本沒聽到我說的話,徑直走了出去。帶上了房門。

我看了看空無一物的屋子,咬了咬牙浸到了熱水裏。

“真舒服啊!”不知道原來的身體遭遇了什麼,把這個殼弄的這麼疲憊,此刻鑽到水裏,更覺得暖到心裏。

寒冷的天,凍的人木木的也就罷了,一點點的溫暖更使人覺得徹骨的辛酸。

“那個‘爺’幹嗎要救我?還有現在究竟是什麼朝代?看他的這氣派就不象普通人,他究竟是誰??還有,眼下最重要的,他究竟要我做什麼?”一個又一個問題在熱水裏鑽出來。,本來我就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遇到緊張的事情就喜歡暴飲暴食。似乎,我一直就是一個喜歡把自己埋在被子裏的孩子。

我用雙手緊緊的環繞住自己,穿越了,可是不是我認識的穿越,陽光溫暖還是離我那麼遠,觸手可及的好象隻有死亡。什麼才是真正屬於我的?我怎麼還是

——形影相吊!

想著想著,不自覺的就在水裏慢慢的縮成一小團,放縱的讓自己的意識漸漸模糊~~。模糊前我最後的一個念頭竟然是“還是阿根廷人的哲學好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無酒管他娘。’”

隻是,這是我的哲學嗎?

“起來!”“木偶”的聲音咣當砸在我的腦袋上。我掙紮著還沒掰開眼皮,“穿上!”“木偶”指了指床頭的一套衣服又砸了我一次。“恩~”我聽著自己懶洋洋的哼聲,一下子想起來,今天聽到轎子裏的哼聲也是這麼懶洋洋的。難道他當時正在轎子裏睡覺?大腦立刻不受控製的出現了一幅活色生香的限製級畫麵。“齷齪啊!”我坐起來拿衣服順便狠狠的鄙視了一下自己。這一坐,竟然嚇了我一身冷汗。我……我竟然就這麼春光乍瀉的躺在床上睡了整整一下午。天!我還記得我是泡在澡盆裏睡著的,沒淹死就是幸運,怎麼就這麼跑到了床上?我的大腦啊,大概是你穿越的地方和我的不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