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笑嘻嘻道:“嫂子,給我一根好不好?”
影青道:“這要是送給誰?”
“這你別管。”
影青一隻手托著下巴在他對麵坐下笑道:“那叫我想想,你要哪一根。”說著把第二支遞給他。
胤祥笑道:“你怎麼知道?”
影青道:“菊,花之隱逸者也。”
胤祥接了謝道:“多謝嫂子了。”
影青胤禛兩個相視一笑。
吃飯的時候見影青蘸了好多蒜醬,胤禛道:“少吃一點,嗓子不好。”
影青道:“吃白肉酸菜怎麼能沒有這個呢?”
幾個吃了白肉,漱過口,端上魚頭火鍋來,滾水裏白白的魚肉和餃子熱騰騰的跳著,像海麵上飄著的白帆。
吃過飯,胤祥和胤禛在書房說話,胤禛道:“好一陣子不見你,幹什麼去了?”
胤祥笑道:“倒有一件事,心裏正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胤祥把愫蔦的事情同胤禛講了。
“你說怎麼辦?我真的很喜歡她,她就像山穀裏的一朵野菊花,清淨單純。可是她是最厭棄權貴的,知道了我的身份,一定不會在和我在一起了。”
胤禛道:“要說滿漢不通婚,如今也不講了,你要娶她是沒什麼不行的。隻是人家恐怕不願意,也不能這麼拖著了,你也說她是菊花一樣的女孩子。菊花是隱逸山中的,怎麼能入侯門呢?”
胤祥歎氣道:“我知道,隻是我也知道坦白身份的那一天,就是她離開我的那一天。我也想過是不是能說服她留在我身邊,可是又覺得太自私,即便她原意,讓她生活在我的圈子裏,她也不會開心的,如果真的喜歡她,就應該放她自由自在才好。”
胤禛道:“也別這樣想,人都會變的,也許她會習慣這裏的生活。”
胤祥道:“她不是影青,隻要有你在,一輩子關在這裏都願意。”
胤祥從貝勒府出來,剛要上車見老九,老十,老十四的車正從跟前經過。
胤禟掀開簾子道:“老十三從四哥那兒出來。”
胤祥道:“今天冬至,四哥叫我過去吃飯,九哥,十哥,十四弟也是剛從八哥那裏出來?”
“是,八哥也叫我們過來的。”
胤禵撩開簾子,沒有說話,直接叫車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