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一些不明白情況的人,跟著說道:“就是,就是,你這麼大聲還怎麼看戲。”
大嬸聽到周圍人的譴責,麵子上有些掛不住,扯開嗓子喊道:“各位戲友,明明是他們有錯在先,怎麼能說是我的錯?”
她指著采薇和茉莉兩個人說道:“明明是這兩個男人在我孫子麵前不知廉恥的膩歪,教壞我的孫子,怎麼會是我的錯?”
“你的孫子那麼小,能懂什麼?我看這兩位公子長的清秀,或許是多年好友,勾肩搭背的實屬正常,怎麼到了大嬸這裏反倒變了味?”黎夏緊接著說道。
周圍看熱鬧的人接著附和道:“就是,就是,你這不是存心找事嗎?說不定兩人是兄弟……”
大嬸還要再說,這時老板走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諸位諸位,來到這裏就是消遣聽戲的,千萬不要因為一件小事傷了和氣,大家快快就坐,下一場馬上就要開始了。”
經過老板的調節,人們將目光重新移到了台上。
大嬸狠狠的瞪了黎夏一眼,帶著孫子離開了茶館。
黎夏捂著肚子笑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我說你們兩個,畢竟穿著男裝,還是要稍微注意一點,人家大嬸都將你們當成斷袖之癖了。”
“公子,你快別取笑奴才了。”采薇的臉微微有些發紅,剛才與茉莉的舉動確實是她沒有想到的。
茉莉則不然,她看著門外遠去的身影說道:“明明是那夫人想要惹事,他的孫子才那麼小一丁點,能夠知道什麼?
照大嬸這個壞脾氣,旁人教不壞孩子,她自己都會毀了孩子。”
“嗯,茉莉說的也不錯,不過你們出門在外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黎夏聽完茉莉的話對她們兩個囑咐道。
她跟兩人交代完,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正演到姑娘受到權勢所迫,被逼嫁給她不喜歡的人。
旁邊的戲友忍不住的說道:“唉,姑娘真是可憐,不知大婚的時候他心愛的人會不會來?”
另一個人聽了接著說道:“ 依在下來看,他絕對回來。”
“這位戲友此言差矣,我說她心愛的人不會來,反而是姑娘悔婚,沒有出現在婚禮上。”黎夏打斷了他們兩個人的話。
“戲友此話怎講?”那兩人同時說出了口,互相看了一眼對方。
黎夏端起茶喝了一口說道:“看戲,我們先看戲,戲中自由答案,或許我說的不一定是對的。”
“既然如此,我們來打個賭如何?如果你說的對,我們兩個便一人給你一兩銀子。
假如是我們說的對,你便一人給我們兩個一兩銀子。如何?”其中一位戲友覺得黎夏甚是有趣,起了這個提議。
“好,一言為定!”黎夏站起身與那兩人擊掌為證。
正巧當他們說完的時候,戲已經演完,台上出來一人說道:“諸位,今日就演到這裏,後日更加精彩。想看的戲友我們後日再約。”
黎夏對著那兩人說道:“不巧,兩位戲友,咱們後日再約,不見不散。在下告辭。”
“告辭”兩人說完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