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安接過黎夏手中的鮮花餅說道:“謝謝小主子。”
“你快嚐嚐味道怎麼樣?”黎夏見德安將鮮花餅拿在了手裏不動,催促的說道。
“是,奴才這就吃。”德安說著將餅放在嘴裏咬了一口,接著他向黎夏豎起了大拇指。
“很好吃對嗎?那你趕緊吃完,不夠還有。”黎夏說道。
德安大口大口的吃著,在他將最後一口放進嘴裏的時候,黎夏湊到他跟前悄悄的問道:“德安,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跟我說實話。”
德安嘴裏吃著東西了,隻能連連點頭。
“我喝醉酒的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能不能告訴我?”黎夏偷偷的問道。
咳咳咳,咳咳……,德安突然猛烈的咳嗽了起來,好像是被最後一口鮮花餅給嗆著了。
黎夏跑進屋裏給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他的手上說道:“你慢點,明明要吃完了,還會被嗆到。”
德安喝完水之後好了很多,他摸著自己的脖子說道:“小主子,奴才多餘冒犯,還請小主子恕罪。”
“沒事,你好點了沒有?”黎夏關切的問道。她靠在門框上,一雙探究的眼神望著德安,就憑剛才德安的反應,那天晚上一定發生了什麼。
德安被黎夏盯得有些不自在,他低著頭說道:“小主子,你就不要再追問奴才了,奴才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鬼才信你!
黎夏一步一步的逼近德安說道:“不知道,我怎麼覺得你知道呢? 如若你不知道的話,你心虛什麼?”
“奴才沒有心虛,是被方才的鮮花餅給嗆到才露出這般模樣。”德安指著喉嚨說道。
“胡說,那你的意思是怨我給你的鮮花餅嗎?”黎夏掐著腰,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德安愁眉苦臉的說道:“小主子,你知道奴才不是這般意思,饒了奴才這一回吧。”
“行吧,既然真的沒什麼,你走吧。”黎夏爽快的說道。
反倒是德安有些懵,本以為還要多求一會兒,沒想到小主子這就相信了。
“是,奴才告退。”德安說完快步走了出去。
黎夏看著德安遠去的身影,若有所思的說道:“肯定有事,你不說我有的辦法讓你說,總不見你比督主大人還要難對付吧?”
第二天清早
楚離照樣去上早朝,燒瓷廠的案子也應該有了眉目。
楚離走後,黎夏便醒了過來,她昨晚已經詢問過采薇,德安伺候完督主出去,便會到房裏吃早飯。
她手裏拿著從集市上淘來的粘液,跟現代的膠水差不多,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德安的房間。
德安作為伺候在楚離身邊的人,待遇自然也不差,黎夏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一個小公公端著早飯往德安的屋子裏送。
“看樣子德安還沒有回來,正合我意。”黎夏等著小公公離開之後偷偷的走進了德安的房間。
將粘液倒在了凳子上有些,為了不讓德安發現,黎夏倒的很是均勻,在加上此物體是透明的,不仔細看是發現不了的。
她弄完之後,準備離開,忽然返了回去,往德安吃飯的筷子上抹了一些。
“公公,你回來了。”門外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