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講講是怎麼回事?”黎夏來了興趣,那股害怕的感覺慢慢消失。
“小主子要聽嗎?其實沒什麼大事。”德安安慰道。
“要聽,要聽,你可以慢慢給我講。”黎夏迫不及待的想聽。
“既然如此,我講來便是。”,德安拗不過黎夏的熱情,隻得與她說來。
“咱們就說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府內混進一個奸細,她名義上負責打掃府內房間,實則是來監視督主。
那丫鬟自以為做的不動聲色,實際上我們全都已經知道,督主吩咐先不要亂動,待她向外傳遞消息的時候抓住她。”德安回憶著以往的事情說道。
“後來怎麼樣?有什麼線索嗎?”黎夏接著問道,對於府中混進奸細這件事,黎夏不感到奇怪,像督主大人這麼危險的人物沒有奸細刺客才令人感到奇怪。
“後來那丫鬟趁著換班的時間走到有一處偏僻的地方,放飛了一隻鴿子,我們把鴿子攔了下來,抓住了她。”德安想到這裏語氣中透出一種可惜。
“你們知道是誰派來的嗎?”黎夏好奇的問道。
“鴿子身上寫的信息不明,不能證明什麼,於是督主將她關到了這裏。”德安講了這麼多,終於拐到了這件屋子上麵。
“這屋子裏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關在這裏有什麼用。”黎夏有些不解,按她的想法來說,不應該關到牢房裏麵嚴刑拷打才是。
德安笑了笑說道:“這裏便是督主的刑罰。”
“此話怎講?”,黎夏預感接下來聽到的事沒有那麼簡單。
“那丫鬟本想咬舌自盡,沒有得逞,被我們捆住扔到了這裏,隨後督主命令手下向這個屋子裏投放蟲子……”德安說到這裏停止了聲音。
“蟲子,放蟲子。”黎夏不可思議的說道。
“小主子沒有聽錯,是蟲子,那丫鬟手腳被捆,不能亂動,隻能任由蟲子爬上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德安說的非常平淡,仿佛在說一件極其平淡的事情。
“這個真毒。”黎夏聽後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丫鬟一時承受不了,被逼瘋了過去。”德安繼續說道。
擱到誰的身上都會被逼瘋,黎夏的心裏說道。
“後來她的下場如何?”黎夏不想再聽,隻想知道結果。
“她瘋了以後,我們見套不出什麼話來,準備將她解決掉,誰知她死命的啃著自己的皮膚,周圍想靠近都難,那丫鬟已近崩潰,最後撞牆而死。”德安想起有些無奈。
“那丫鬟不會就死在這裏吧?”黎夏膽怯的問道。
“小主子猜的沒錯。”德安回道。
黎夏聽到有個神經病人死在這裏之後,有些後悔為何自己要多嘴問這個問題。
“小主子,這個房間裏還有很多事情,你還要聽嗎?”德安不經意的的問道。
“不了不了,你歇著吧。”黎夏的說話的語氣有些無力。
這德安什麼眼神,還要繼續講,黎夏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故意講給自己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