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林知曉此次未必會順利,即是得來的機會,當然要試一試才好。
他走到窗戶邊悠閑的逗起了籠子裏的小鳥,時不時的吹兩聲口哨,顯得心情極好。
籠中的鳥兒似乎感受到主人愉快的心情,在裏麵飛來飛去,不停的叫著。
“你可想出來?”傅承林對著鳥兒問道。
凡是籠中之鳥必是想飛上藍天,自由自在的生活,哪有想要呆在籠子裏的鳥,除非它被養的肥胖走不動路,忘記了自己原來的身份。
“好,好,你想出來,老夫放你出來。”傅承林把手伸進籠子裏麵,將亂飛的鳥兒抓出來,走到窗戶旁邊,使勁一扔,鳥兒飛了出去。
“走吧!”傅承林對著鳥兒說道。
飛在天空的小鳥有些舍不得主人,在傅承林的麵前盤旋了很久,遲遲不肯離去。
傅承林不再繼續往外看,轉身向屋內走去,鳥兒撲閃著翅膀,見主人離去,不再停留,向著遠方飛去。
天黑之後,有一群人悄悄的往城外山上趕去。
“主子說了,必須完成任務,否責我們誰都別想活著。”為首的人陰狠的說著。
他們這些人出門之前按照以往的行事分別服下了半顆毒藥,此藥能夠維持三天,三天之內完不成任務,便會全身發癢潰爛而死。
如若能夠活著回到府中,服下另外半顆解藥便可相安無事。
此毒藥發作起來,甚是可怕,並不是那些驚悚的可怕,而是惡心的可怕。
一旦毒性發作,中毒者在發癢隻見會忍不住抓撓自己的皮膚,直到撓的鮮血直流,血肉模糊。
隨後身體會一點一點潰爛,用任何治療傷口的藥都不管用,中毒者會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的變化,直到死亡。
此毒很是凶狠,因此許多人害怕毒性發作,都會在被捕之後選擇自盡,了斷自己的性命。
傅承林正是因為這樣死死的控製著手下的人,讓他們沒有一個人敢背叛自己。
“老大,如今半夜三更,伸手不見五指,我們需到哪裏等待時機?”底下的人閑的無聊的說道。
“多嘴,讓兄弟們跟緊便是,其他的不要多問。”為首的人說道。
他們一群人快速的潛入了深山之內,黑衣在黑夜的遮掩之下,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
“督主大人,我們已經進來山裏這麼久,怎的一個靈芝的毛都沒有看到。”黎夏煩躁的說道。
爬山真的是一個力氣活,她的小短腿被累的不行。
他們下午進入了深山,督主大人帶著她一路上遊山看水,好似將這件事忘掉一般。
黎夏默默的跟在楚離的身後,起初對任何事情都有著濃濃的興趣,對著德安問東問西,甚至還吃了一個不知名的果子。
如今走了一天的路程,她的興致被消磨完,剩下隻有腿上的疼痛。
楚離看她噘嘴的樣子,笑了笑說道:“你還能看到靈芝的毛?”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咱們來不是尋找靈芝的嗎?怎的半天下來什麼線索都沒有。”,黎夏說完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