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兒不是說小方對於對講機管的挺嚴的嗎,說不定是老頭想說要不到對講機也不一定。”我想了想,說了一個其他的可能性。
“你是不是傻?那老頭多牛逼,能跟眼鏡兒比?他要是想要對講機還要不到?”肖子終於逮住機會能夠嘲諷我一番。
“那就隻有兩種可能,我們吊在上麵的這段時間老頭失去了對這個墓的興趣。”我想了一下之後說道。
“不可能,你以為這過家家呢,說不玩就不玩了?”肖子一副不屑的口氣說道。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老頭在下邊做一間更重要的事情,以至於讓他無暇顧及我們倆。”但是我實在想不出比尋找墓穴入口更關鍵的事情了。
“常遠,我覺得會不會是眼鏡兒?你想想,咱們這一路走來,老頭想要接觸誰都行,唯獨不能單獨靠近眼鏡兒,因為我倆看著呢。這次咱倆被吊上來,老頭抓住機會好好跟眼鏡兒單獨呆著。你說眼鏡會不會是老頭的臥底?對啊,你想想,當時咱們第一次到宗睦堂的時候,是眼鏡兒自作主張替我們答應下了那趟差事!”肖子說著說著,好像是越來越相信自己的判斷,聲音越來越大。
肖子的話乍一聽是有道理的,但是仔細想想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因為這次我上來是事先安排好的,但是肖子上來完全是意料之外的,如果眼鏡兒是老頭的奸細,老頭想要支開我們跟眼鏡兒單聊是不成立的。
但是肖子所說的,我們第一次去宗睦堂,眼鏡兒替我們應承下來那趟差事確實可疑。那時候我們才認識不過一個下午,正常人就算對這件事再感興趣也不可能做出越俎代庖的事情來,因為情誼沒到那個份上。
當時眼鏡用偏門五族的故事把這件事岔開了,再加上後來一件事接著一件事,我也沒工夫再回想最初發生的事情,現在想來,眼鏡兒雖然不至於是老頭的臥底,但是身份已然可疑!起碼不那麼簡單!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整件事情就說的通了!在我還在猶豫著是不是朝這件事邁出第一步的時候,是眼鏡兒站在我的身後用力的推了我一把。而我一旦進入這整個事件之後,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從以往的經曆來看,不管眼鏡兒究竟是誰,他對我和肖子應該是沒有惡意的,在很多時候他還幫我和肖子度過了很多難關。他在我們三個人裏,扮演的最多的應該就是一個軍師的形象,在我們迷茫的時候給我們建議,在我們困頓的時候給我們後援,在我們放棄的時候給我們鼓勵。
我不相信這樣的一個人,會是一個從開始到現在都在算計著我的人。但是現如今種種的跡象都說明老頭在跟眼鏡兒交流著,我的腦海中不斷地浮現著眼鏡兒一臉諂媚的笑容,坐在老頭旁邊說著什麼的情景,實在是不舒服!
我一定要盡早的找到入口,趕緊離開這個鬼吊籃,看看眼鏡兒到底在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