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裏陳列了很多迫擊炮,槍支,包括彈藥。很明顯,在這樣狹窄的山洞裏,迫擊炮這樣的東西完全不能使用。我們一路走來,除了遇到飛鼠之外,並沒有看到任何大型生物需要使用這些槍支才能搞定。我想這下麵一定有更危險的東西在等著我們。這些東西無疑就是方麵的假工程隊的東西。
這個時候,眼鏡過來提醒我:“我記得咱們在村子裏打聽的時候,賣鍋盔的大姐還是誰說過,當年工程隊離開的時候,村名看到了裝軍火的箱子,所以他們走的時候應該帶走了這些軍火才對,不過看這個數量,不對啊!”
“很明顯,這個數量的槍炮被留在這,東西肯定沒被帶走唄,這有什麼好想的,也許是時間長了村民記錯了。”肖子在一旁說。
我走到這些軍火旁邊,摸著迫擊炮的炮管說:“不對,東西確實被帶走了,隻是帶走的東西並不是這些軍火。”我頓了頓,繼續說,“他們帶走的東西,恐怕就是夏周國和燭陰之間被塵封的秘密。”
“常老弟說的對啊!那些人把軍火藏在這裏,然後騰出箱子裝走了其他的東西!”眼睛雙手一拍,做出一副明白了的神情。
這條路之前土和尚應該是沒來過,因為他到了之前那個岔路洞的時候,直接從裏麵出來到了祭壇遇到了我們,此刻也是看著這些軍火發呆。她應該不知道村子裏老漢和村長的秘密,也不了解當時工程隊做的事情。
我慢慢的走到土和尚身邊,說:“小爺你可能白來一趟,這地方可能已經被捷足先登了。你想找的東西可能已經不在這裏了。”
“不對,他們應該沒找到。東西還在這裏。”土和尚看著另外一邊的前方的黑暗,說。
“常遠你過來,”一旁的肖子衝我招手,我走過去問他怎麼了,他說“我建議咱們仨一人挑點兵器防防身,那幫人帶這麼多武器進來肯定有人家的道理,你們要是不帶,我就多拿點,你幫我背著,關鍵時候我保護你。”
“得了吧,你撐死也就算一個軍事愛好者,除了軍訓的時候打過兩發子彈,你跟我也差不多,這槍可危險,放了這麼久萬一暴了膛,你可吃不了兜著走。”
肖子一邊嘴上說著沒事,一邊往他的包裏瘋狂的塞子彈。說起來我們下地這麼長時間,沒有太餓肚子也多虧了肖子出發前背的一包吃的,不過到現在也吃的七七八八了,空出來的地方正好給他用來放這些槍支彈藥了。眼鏡看看這些東西後就直擺手,說自己弄不來這些東西,還是不碰為好。我想著其實肖子的話也有些道理,就從軍火堆裏挑了一把衝鋒槍,帶了兩掛子彈。
為什麼挑衝鋒槍呢?因為這東西一般不需要什麼準頭,是個近距離肉搏的時候直接一唆子子彈掃過去,隻要壓穩了槍頭,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就算打不中,嚇嚇對方也是好的。
一切就緒,我就問土和尚要不要繼續往前走。誰知道土和尚突然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半低下仔細的觀察著四周。我一看這情形就回頭對肖子說關了手電。誰知道土和尚回頭不讓我們關掉光源。就在這一瞬間,狹小的洞穴裏響起一聲槍響,緊接著我感覺肩膀一疼。剛要出聲喊,隻見土和尚一個箭步向著我們即將的走方向的右邊跑去。肖子正要追上去,我趕緊衝他喊“別去!”肖子回頭看我肩上受了槍傷,也不再追上去,回頭查看我的傷勢。
一旁的眼鏡走了這一路可能長了見識,這一次並沒有表現得那麼害怕,反而是趕緊從包裏找出來紗布酒精,跑到我身邊幫我處理。
我看著眼鏡的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眼鏡右邊裂了一條縫。本來看著挺文氣的一個人現在也是披頭散發,滿身黃土,像極了以前被迫害的知識分子。我強忍疼痛,對眼鏡說:“三哥,我覺得這一路走來,你的變化最大,要擱下地之前,你聽見這槍響早就癱在地上了。”
眼鏡一邊用酒精幫我消毒,一邊說:“老弟啊,別說話了,你是沒看見你的肩膀,你要是看見了那還能有這功夫說我。”眼鏡說話的語氣帶著哭腔。
“三哥,不至於。這子彈幸虧射穿了肉打了出去,不然這荒郊野嶺的,子彈就在身體裏可就遭了。這段時間左胳膊估計用不上勁,也不能用勁,不然傷口裂開就不好了。不過要是應該不會危及生命,但是恐怕這裏我們不能呆的太久了。”肖子蹲在我的身邊,看著我的傷口說到。
“沒事,疼是疼了點,但是還不至於要了我的命,三哥,男子漢哭什麼。快擦擦淚,這子彈能射穿我的身體,說明那鬼影離我不遠,下次要跑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我掙紮著站起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