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在日本也沒閑著,一直關心著國內的摸金事業,不過這老頭確實挺有人脈,國內的倒鬥事業他倒是都門清。回國就不閑著,到處招兵買馬,憑著他手裏的資料,倒也真的下了幾個鬥。
不知道是我疑心病重還是確有其事,我總覺得老三雖然麵上什麼都說,可背地裏肯定有什麼事沒告訴我。人家不願意說,我肯定沒法問。隻好先這樣了,也不算一無所獲,總算是套出了點話。
回到眼鏡和肖子旁邊,把你剛才老三對我說的東西全部告訴了他倆,眼鏡聽了之後想了想,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得尼克在那邊喊了一路時候差不多了,該進去了。我們三人也沒多說什麼,背起了背包跟了上去。
這地方已經離原始森林很近了,所謂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個村子裏的村民估計生活也是靠著後麵的這崇山峻嶺了。
這種村子與外界接觸不多,民風普遍比較淳樸,外麵信息很少進的來,自然本地的風俗傳聞也能保存的比較完好。正要進村,老三給我們一人發了一頂遮陽的的鴨舌帽,你還別說,一帶這帽子,真像進山探險的驢友。
這才是最高明的易容,一件東西就能改變一個人的屬性。進了村子,隻看見這周圍也都是西北普遍的那種民居,用水泥和磚,累成的平房。不過,看上去也並不富裕。在街邊看到一個老大爺在抽旱煙,老三就上去搭話。
“大爺,這村是不是進山的口子啊?”
“你們是幹撒滴?”這老大爺濃重的方言味撲麵而來。
“大爺,你放心,我們是遊客,就想進山玩玩。”眼鏡在一旁幫腔。
“你們現在滴這些個年輕人,一點兒也不惜命。沃山可不是你們隨便就進滴,進去可是出不來咋整?”
“咋?大爺,這山還有說法?”老三順勢想打聽點這裏的情況。
大爺倒是個熱心的大爺,隻是這口音太土,我在西安上課這麼久的學,聽他說話都覺得燒腦。
不過大爺說的有一個傳說倒是挺有意思的。
大爺說起九幾年那會有一群人進山說是修鐵路,抬著大炮啊什麼的進山就是一通炸。來來去去大概過去了半年,那群人又從山裏出來了。
鄉親們問起鐵路修的咋樣,他們隻說山太硬,得回去取設備,就那麼回去了。隻是前幾年聽說鐵路是修好了,隻是沒從他們這走。那第一支隊伍走的時候啊,明顯少了幾個人。那會大爺還年輕,告訴村裏人都不信,還說他看走了眼。其實啊,打那次之後,大爺就覺得山裏一定有古怪。
聽完這些,眼鏡壓低了聲音,對我說有古怪。我也覺得不對勁,按道理修鐵路哪有一個隊伍就能修的道理?再說了,哪有不先調查清楚地質上來就炸山的道理。
我問大爺那群人有沒有政府的批文,大爺說大概有,那會那個領頭的好像給村長看了些紅頭文件。我不再問,低頭正想著,老三對著大爺說有沒有幹糧啊什麼的,我們打算進去野外生存,估計得活好一會呢。大爺發現沒嚇住我們,就給我們指了村裏一個小賣部的地方,讓我們去那裏問問。
走到那個小賣部,進去看了看發現這地方賣的東西跟一般小賣部有點不一樣。不僅賣生活用品,茶米油鹽,還順帶賣些自家做的鍋盔生麵條之類的。老三大概看了看,對那個大姐說:“大姐,我們是遊客,想往山裏走走,估計得呆上一段時間。隻是不巧,才剛走到這,幹糧都吃完了,我看你這饃做的不錯,想買點當幹糧進山以後吃。”
“這幾年你們這些人我也見的多了,出來的沒出來的都挺多。饃可以賣你,隻是大姐還得勸你們一句別進山,你們沒經驗,遇到點啥真說不好。”
其實走到這,聽前麵的大爺和大姐勸我們不要進山,我心裏真是五味雜陳。
旁人聽著不就是好心勸你幾句嘛,不至於,我心裏確是想著這是我接觸這些謎團的第一步,是不是老天安排他們在這裏,在我即將踏出第一步的時候,再最後一次勸勸我?
正想著,那大姐歎了一口氣,說就知道勸不住我們這些人,但是她店裏一般不來太多人,看我們一行六個人,沒有那麼多鍋盔賣我們,得回家現給我們做。老三一聽,說那沒事,我們剛好在這休整一天,明天出發進山,剛好能在這找個向導。大姐真是個好人,我要是這次能出來,一定好好謝謝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