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正想著怎麼辦的時候,隻見肖子後退了幾步,突然一段助跑,到了牆根的時候雙腿一用勁蹭的一下就跳了起來,等到了最高點的時候雙手一扒就扒住了牆沿。
這還沒完,肖子扒住牆沿的一瞬間兩個胳膊一起用力,竟然硬生生的把自己支了起來,單腿一擺,硬生生的騎坐在了上麵。這一係列動作說時遲那時快,真的讓我和眼鏡歎為觀止,一下楞在了下麵。肖子體育好我是知道了,隻是沒想到竟然厲害到這種地步。
後來我問他,他隻說就當是夠籃板了,隻是後來支起來的那一下有些吃力,不過運氣好,沒有失掉平衡栽回來。
回頭看老三和尼克,他倆倒是沒有太驚訝,不過老三倒是說本以為我們仨被家裏嬌生慣養早就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了,沒想到還是稍微能跑能跳一點的。
在上麵的肖子一聽有人誇,不知是為了炫耀還是什麼,一轉身趴的一下跳下去了。這時候我心裏真是問候他全家每人一邊,你倒是瀟灑了,就不管我和眼鏡的死活了。
老三是真的通情達理,對我們說:“行了二位,我覺得要是放著您二位過這牆肯定能過去,隻是咱們時間有限,敢天亮前咱得穿過這園子,所以二位得稍微配合一下。”說完尼克就把我們三人的包輕輕一扔,扔到了對麵。
老三拿出來一個勾爪,一下子射到牆沿。那勾爪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東西,估計那爪子上裝了小型的液壓係統,因為我分明聽見那勾爪在抓住牆的一瞬間發出了咳啦的聲音,肯定是爪子盯到牆裏的聲音。
轉頭老三對我們說,二位先請,我們在後麵幫著你們。眼睛不放心,這牆看著也有年頭了,萬一爬著的時候塌了怎麼辦?尼克在一旁哼了一聲,倒了也好,省得我們兄弟在後麵費勁。
我一看,那就爬吧。抓住勾爪的繩子就用力往上爬,那動作我自己沒看見,估計也不雅觀,總之是爬過去了。眼鏡是花了挺長時間的,但千辛萬苦總算也是過來了。
之後他們三人倒是極其迅速,一下子就翻了過來。最可怕的是那個土和尚,前麵的動作估計和肖子大同小異,隻是他雙手不僅誌起了上身,還在上麵打了一個倒立,順著慣性又朝我們這邊落了下來,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真是漂亮極了,就跟看雜技似的。老三看了之後沒什麼反應,帶著我們就往前走,隻是尼克,我分明聽到他鼻子裏哼了一下。
半夜逛公園從來沒有過,正想靠著月色休息休息,誰承想老三走的格外的快。想到老三說天亮以前必須走出公園,我也沒什麼話好說,隻好背著重重的背包跟了上去。
說來奇怪,雖然他們也背了背包,但是卻比我們的小了許多。心中納悶卻也不好意思張口問。
在公園裏走也沒什麼好說,本想路上套套他們的話,誰知問起詳細情況的時候,老三對旁邊的土和尚努了努嘴,示意情況隻有他知道。一看土和尚還在盯著我,我就渾身發毛,心想明明是你對不起我,現在倒像是我欠了你的,心中就有一肚子火。
這公園雖然大,但是縱向進深倒不是很長。我們走了兩三個個小時倒也是勉強走出了公園的範圍。又往山裏走了大概一個小時,發現前麵有一個村子。
公園裏有村子其實並不稀奇,一來這村子早就不在公園的範圍之內,二來政府建保護區,總不能讓世代居住在這裏的人民流離失所。所以政府一般都會允許有村落在保護區內,給每個村名一張進出卡,進出公園不要錢。這些村民其實並不稀罕能免費進公園玩,幾輩子人居住在這裏什麼景色也都看透了。記得大二那會去華山玩,就是找當地的村民借用進出證,真的沒花門票錢。隻是最近兩年國家好像查的嚴了。
現在天剛麻麻亮,看見村子我們三人喜出望外,想著能睡一覺吃點東西了,沒想到剛想往前走就被老三攔住了,回頭對我們說:“還太早了,先到這旁邊的林子裏等一下,天大亮了再進村。”一聽這話,我倒是明白一些事情了。
走夜路是為了不引人注意,萬一以後出事別人不好查。白天進村容易隱藏身份,畢竟哪有遊客大早上的走這麼深。想明白了也就釋然了,看離天亮還有一會,就叫上眼鏡和肖子找了個樹底下,想小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