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子伍,技校畢業以後一直閑置在家,也很少出去,因為我最近的運氣特別倒黴,自從那一天開始,我的人生就沉入了無盡的黴運。
在我小的時候生過一場大病,隨著同一時間爺爺的突然去世,幾乎讓我家人絕望。其實,一切都是從我五年級的一次偶遇開始的……
那時我特別的調皮,經常跟村裏幾個小屁孩兒去搗亂。在村裏,偷瓜摘桃,吃拿卡要我們幾個出了名了。村裏的大人們看見我們幾個就像看到了瘟神一樣躲都躲不及,而我們也算不上作惡多端,畢竟都是一群熊孩子,隻能說讓人看著頭大。
在我們裏麵,我排老三,老大姓楊,是個胖子,家裏老有錢了,人也是上了五年級,平常的餿主意都是他出的,老二也行姓楊,叫楊傑,跟楊胖子是表兄弟關係,我老三,老四很膽小,隻有跟著我們才能沒人欺負他,不跟著我們的話他是最最容易被扳倒的一個,他叫何川。
有一次,我們上山去偷別人家的李子,從下午搞到黃昏。這人也吃爽了,兜也裝滿了,就準備下山。
我們下山要穿過一片墓地,因為當時山下有一座殯儀館,所以當時去世的人大部分都埋在這山上。
奇怪的是,今天我們頂著大太陽上山的時候,這片墓地卻顯得如此的怪異。莫名的激冷感及莫名的讓人感覺發毛,就好像很壓抑的感覺。其實我們是經常上下山的,這條路就是被我們幾個小崽子走出來的,平時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今天甚是奇怪。
就在前一天下過一場很大的暴雨,先是黃昏是,整片天空顯出一片怪異的藍色,這與日落的霞輝產生出了一條奇妙的分界線,直至太陽徹底下去,天空的深藍到了極致,很多人看到這狀況都知道大雨即將來臨,可奇怪的是,到了八點左右,整片天空依舊如此狀態,一片死寂的深藍色天空總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突然,一陣狂風大作,電閃雷鳴,光是這個前綴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雨才下起來,但是這電閃雷鳴之勢並沒有半點緩解,就連村口的那棵百年大樹也沒有經得起這場大雨,在狂風的肆虐中孤獨的趴下了。所有人看到此景象都被嚇一跳,但大雨還在繼續,看樣子這大雨要持續好多天,不料到第二天居然天氣晴朗,誇張的陽光把昨晚的狂躁發揮得幹幹淨淨。
不過,說到這兒,我們下山的路隻能再走墓地,因為這是一條捷徑,走另外一條路的話要走到天黑。
楊胖子最大,肯定是他打頭陣,然後我們按著排名走,還沒有走到墓地,離墓地幾米距離卻都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恐慌感,但是好在老大膽子比較合格,直路往前,而老四緊緊的跟著我,生怕把他給拋在後麵。
走進了墓地,壓抑感更重了,楊胖子也不禁打了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