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
暗夜女王瞟了一眼夜小魚，眼神閃過一抹複雜，道，“他是我的一個故人。嗬嗬嗬……”
說著，暗夜女王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笑聲。
“故人？”
夜小魚麵色驚訝，道，“女王大人，您怎能可能認識那王五呢？”
“嗬嗬……”暗夜女王又是一聲輕笑，笑聲莫名其妙，原本白淨的臉頰微微浮現一抹紅暈，很快消失。
“女王大人，您一定認錯了，那王五也隻有二十多歲的樣子，您怎麼可能認識他。”
夜小魚頓了頓，又道，“而且那家夥簡直膽大包天，現在全世界的人都在找他，殺了國會和天庭的人也就算了，竟然連光明議會，須彌寺，布達宮以及神女莫殤的神使都殺掉了，他……簡直就是惡魔！”
“嗬嗬！”暗夜女王搖搖頭，不語。
“女王大人，莫上師是不是神靈？”
“這個世界沒有神靈。”
“那女王大人和莫上師誰厲害？”
“打過才知道，不過她的三大神通很厲害，雖然不想承認，但不得不說，我隻有兩成勝算。”
暗夜女王的神色之間更加複雜了，這種複雜包含著太多太多的秘辛，她仿似自語，近乎無聲的呢喃了一句。
“我也隻是一條東躲西藏的小魚啊。”
夜小魚並未聽到這句話，而是繼續問道，“女王大人，聽說莫上師要降臨這個世界，我們要不要留下來？”
“不了，在那個賤人出現以前，我們還是回第一界吧，我沒有把握啊，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會輸呢……”
聽到第一界，夜小魚心中既是向往又有些擔憂，因為她曾經聽女王大人說起過，在第一界人族的地位非常低微。
“女王大人，第一界人族的地位真那麼糟糕麼？”
“確實是這樣。”
暗夜女王幽幽說道，“第一界是九個世界的初始地，在那裏聚集著地位秩序鏈中的很多高等種族，有巨人，麗人，精靈，惡魔，天使，天人族，地人族……”
頓了頓，又道，“那裏百族林立，人族的數量雖然是最多的，隻不過地位卻非常糟糕，經常被壓迫。”
“為什麼？”
“因為地位秩序鏈，而人族位於秩序鏈的末端。”
“地位秩序鏈？這是什麼？”
“那是一個種族的天賦和潛力所決定的走向，也是諸神製定的規則，也是第一界的規則，以後你會是知道的。”
“難道就沒有一個打破規則的麼？”
“有，不多，其中以三仙，五皇，七帝，九王最為特殊。”
“仙，皇，帝，王？”
暗夜女王點點頭，過了許久才說道，“是啊，這二十四人在第一界的諸多種族中算是比較特殊的人族，他們每個人的修為都極為強悍，自出現以來皆是挑戰第一界的規則。”
她的目光流露出回憶之色，又道，“不過，他們也隻能遊走在暗處，這二十四人中也隻有九王中的霸王與五皇中的人皇混的比較好，稱霸一方，甚至得到麗人族，天使族的承認與尊重。”
說到此處，暗夜女王頗為怪異的笑著重複自嘲了一句，“承認與尊重？嗬嗬嗬嗬！”
“那……女王大人，您是不是九王中的其中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