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問一答，一答一問，語氣和語速都極快，充斥著一種陌生而熟悉的詭異感。
說完後，兩人皆不語。
然後……長時間的沉默。
許久。
楚無邪也坐了下來，“老大，這次多謝你了，沒有的你話，我隻怕還掙不脫因果鏈。”
他沒有看王五，聲音飄渺而滄桑，“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其實，你修的那功法就很詭異，每一轉過後，都是一種全新的人格，唉，以後你會明白的。”
“嗬嗬。”
王五笑了笑，並不認同，遞給他一支煙，自己也點上一支，濃濃吐出一大團煙霧，才道，“我寧願相信我就是我，而不是別人。”
“嗬嗬。”
楚無邪也笑了兩聲，充斥著無奈與複雜，隨即似想起了什麼，說道，“你見過老三了吧。”
“那個苦大仇深的血胖子？他也和你一樣？元神遊離？”
“他不同。”楚無邪搖搖頭，“他一直處於生死之中，我們兄弟三人的命真幾把苦啊，老大你每次都不承認你是你，而我特碼的整個九界就沒有我容身之所，至於老三……”
剩下的話，沒有說。
而王五也陷入了沉默。
記憶中，無極的真名叫做道無極，他有兩個潔白兄弟。
老大瘋帝，道無極，封號大魔神。
老二邪帝，楚無邪，封號風流鬼。
老三魂帝，血無魂，被稱之為生死人。
大魔神，風流鬼，生死人……神，鬼，人。
這封號並非他們三人自取，而是第一界中的人們對他們的稱謂。
其中，兄弟三人中的老三血無魂最為強大，也是無極最敬佩的一個，時時刻刻處於生死之中，即便傳說中的神靈都奈何不得。
“對了，老三常年穿梭在無盡虛無之中，上次我和他見你之後，臨行時，他讓我帶句話給你。”
“什麼？”
“他說……若你有時間的話，去一趟第五界！”
“第五界？”
王五眉頭大皺，仔細搜索相關記憶，足足之幾秒之後才道，“以前無極曾經試圖進入過第五界，不過卻失敗了，第五界的陣法很詭異，而且很堅固。”
現在的王五已經知道，算上外界地球的話，在這無盡虛無之中，還漂浮著八個空間世界，被統稱為九界。
每一個空間世界的發展都不盡相同，但有一個共同點，除了外界地球，其餘八個空間世界，都無法突破大氣層。
其中，最完善，最完美，最脆弱的，當屬外界地球，第五界最堅固，第一界最混亂，最危險。
“他隻說了這些？”
“嗯。”
“那我回去問問血胖子。”
“你最好別去，胖子隻是老三的一道魂身，若他不願意醒來，根本無法叫醒，而且，我猜測他現在已經離開了。”
嗯？
王五皺眉，“去哪兒？”
“自然是第一界。”楚無邪站起身，吐出一個煙圈，“這些年來，我分裂的其餘元神，一直在虛無中飄蕩，發現一件怪事。”
頓了頓，他繼續道，“第九界似乎已經脫離了九星的主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