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香奈怎麼可能放棄,更加尖酸刻薄,“現在的土包子啊,真是沒有自知之明,分明沒有錢,卻還要強撐著來賭場,那些錢恐怕是賣肉得來的吧。”
頓了頓,怨毒的眼睛掃過二人,“一副窮酸相,既然敢拿著被施舍來的籌碼玩兒,就別怕別人說……”
“滾!”
話未說完,便被一聲冷喝打斷。
打斷她的是王五。
“別以為帶著個麵具老子就認不出你是什麼玩意兒了,怎麼?還想放臭屁來熏死老子嗎?”
方香奈臉色驟然一變,心中又是震驚又是憤怒。
而這時,王五沉著臉看向了她身旁的張龍,蔑視道,“一個大庭廣眾之下放屁的女人,一個搞基的腦殘,你們有什麼資格談論別人,一對傻叉,滾滾滾!”
放屁的女人?
搞基的腦殘?
話音剛落,不僅旁邊的賭客愣住了,即便四周聽到聲音的人也都轉目望來,麵呈愕然。
“你找死!”
張龍惱羞成怒,目光陰騭,怨毒盯著王五,旁邊的伍雲召也上前一步,如毒蛇般的眸子陰冷凝視而來。
“原來是你們!”
一旁的蘇蘇也終於恍然大悟,看著一臉暴怒的張龍,又瞟向咬牙切齒的方香奈,冷笑道,“說我沒錢,你帶著個麵具是在自欺欺人嗎?我看沒臉的是你們吧,連真麵目都不敢露出來。”
“你……”
張龍和方香奈的臉色都難看到了極致,若不是事出有因,隻怕早就忍不住讓人動手了。
這時,旁邊一隻冷冷觀望著的宇星河忽然一擺手,示意張龍停下。
他也沒想到張龍和方香奈被王五識破身份,而且又被三言兩語激怒,此刻不得不站出來。
不過,不論對於蘇蘇還是王五,他仍然沒有放在眼裏,更沒有放在心上。
“我們之所以帶麵具,並非懼怕你們,更不懼怕任何人。”
宇星河淡淡輕笑著,說完之後,以一種自信到極點的語氣又道,“即便認出他倆的身份,你們又能怎樣?”
頓了頓,他凝視王五,“人應該有自知之明,既然做麵首,就要有麵首的低賤,本分一些才能活下去,這裏沒有你說話的資格,這裏是京城,能隨手捏死你的人很多……”
聲音戛然而止。
宇星河傲然之姿如同石化。
在眾目睽睽之下,王五不耐煩的吐了一口吐沫,拉著蘇蘇向外走去,一邊走一邊厭惡的說道,“老子最煩的就是你這樣的裝叉貨,戴個麵具做給誰看,呸,傻逼玩意兒。”
“哈哈。”
短暫的寂靜,四周頓時哄堂大笑。
既然宇星河一眾人選擇了隱藏真實相貌,四周賭客即便知道他們身份不凡,卻也沒有顧忌,樂得看熱鬧。
反觀宇星河,臉色霎時鐵青陰沉,雖未說話,但十根手指卻在極快的速度和頻率彈動著。
張龍和方香奈自不必說,他們已經不止一次見過王五惡毒的嘴炮了。
反倒是一旁的伍雲召,內心之中不由疑惑,暗自猜測兩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