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止住，因為看到李舒雅殺氣騰騰的瞪著他。
“蘇蘇，這位嫂子，這位是白哥。”
白哥……
白建明感覺有些牙疼。
“哥，嫂子，你們好。”蘇蘇可不敢像王五那般吊兒郎當，立刻恭恭敬敬喊道。
“你叫蘇蘇嗎？”
李舒雅立刻滿麵帶笑，走至近前拉住蘇蘇的手，喜愛的不得了，她似想起了什麼，看向身旁地白建明，“建明，我們認蘇蘇做幹女兒吧。”
“嫂子……這樣不好吧？”王五立刻不幹了。
“有什麼不好，哼，我就要認蘇蘇幹女兒，你們各論各的，下次見到老太爺我就和他說，這次應該能成吧？”
說著，李舒雅臉上浮現一抹幽怨，看向王五的目光更幽怨。
無他，當時隻有十六歲的王五並沒有學會卸索術，那張完美無瑕的五官立刻讓李舒雅喜愛的不得了，說什麼也要認義子，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咳咳……”王五有些受不了這目光，趕忙道，“蘇蘇，就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不要拘束，對了，你們聊，我和建哥說點事。”
說罷，立刻拽著白建明走上了三樓。
……
同一時間，軍區司令部，一間辦公室。
辦公室的裝飾並不奢華，甚至隻能說普普通通，沒有奢侈的飾物，有的隻是簡簡單單的辦公設備。
房間中，站著兩個人。
正是之前軍區大院門口崗位攔住王五和蘇蘇的那兩名軍人。
他們兩人雖然身形挺拔筆直如標槍，但神色之間卻是充斥著緊張，臉龐兩頰不時留下一道道汗水，兩隻眼睛目不斜視盯著前方的空氣。
在房間左側的窗前，背對著他們站著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
中年同樣身形挺拔，穿著一襲綠色軍裝，他國字臉，劍眉，臉如刀削，不怒自威，隻不過此刻這張嚴峻的臉頰上卻掛著濃厚的疑惑。
楊衛江！
中年名為楊衛江，燕京軍區司令員。
“你們確認，他在電話中是那樣稱呼的嗎？”
“報告首長，我們完全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張稱呼的……”
其中一名軍人大聲回答，即便現在想到那一幕，他們兩人仍然是數之不盡的疑惑和驚駭。
稱呼白建明首長為建哥，而且獨居深院的老首長……竟然乘坐那輛傳說中的紅旗轎車來接對方。
兩人越想越覺得震驚，尤其是看到王五攙扶老太爺時的一幕，更是讓他們不敢相信。
“那個年輕人說出……我回來了，當時是怎樣的表情，語氣，微動作。”
兩名軍人下意識相互對視，其中一人道，“他當時在笑，語氣……很，很隨意，就像，像……”
“說！”
“就像是見到了長輩親人那樣……”
楊衛江嘴角一抽，“然後呢，老首長當時是怎樣的反應。”
“老首長雖然看似在斥責，實則……很高興。”
那名軍人說完，似又覺得不妥，立刻補充了一句，“非常高興，非常喜悅。”
“然後呢……那個人就獨自一個人陪著老首長走了，其餘之人呢？”
“報告首長，其餘之人都被遣散了。”
楊衛江轉身，緩緩坐下，“好，現在你們將所看到的重述一遍。”
“是！”
雖然這已經是第五遍了，但兩名軍人不敢有絲毫怠慢，立刻又開始重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