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張中正是第二股東的人？”
王五雖然對經商不感興趣，但是，沒吃過豬肉卻也見過豬跑，所謂商場如戰場，許多爭鬥與齷蹉屢見不鮮，“那麼這樣說來，總裁辦就是用來監視你的？”
孫菲菲似乎不想談論這個問題，淡淡道，“這次招標計劃有十五家集團公司參與，其中有四家的實力最為雄厚，而在這四家大公司中，我們金川集團和新世界集團的中標可能性最大。”
“你的意思是……你接連出現狀況，很有可能是那個什麼新世界集團在背後搞鬼？”
“不知道。”孫菲菲果斷搖頭，看向王五，“我隻是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你，你是我的保鏢，自然需要你去調查和判斷，但是，在沒有證據之下，不要輕舉妄動。”
“證據？”王五微微一愣，旋即明白，搖頭笑道，“之前我已經說過一次了，我這人有一個毛病，一旦認定的話，直接一拳打過去，從來不需要證據。”
“是麼？”
孫菲菲轉身望著他，精致的臉上浮現異樣的表情，就連那雙美麗的眸子也噙著些許複雜，收回目光，輕聲笑道，“今天發生的事情雖然巧合，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幫忙，我請你吃飯吧。”
“吃飯就不必了，你還是乖乖回家吧。”王五挑了挑眉頭，一臉認真的說道，“當然，如果你肯和我酒店開房的話……”
“你……混蛋！”孫菲菲立時變得羞憤，一雙美眸像是能夠滴出水來一般怒瞪著他。
王五不以為意笑了笑，忽然吐出一句話，“有沒有可能是你們公司的第二大股東？”
他隱隱約約察覺這件事不簡單，按孫菲菲所言，這半個月來，她連續遭遇好幾次綁架與車禍，但每次都能僥幸避過，如果真是那些競爭公司暗中下手的話，那麼對方也太過愚蠢了。
“什麼？”孫菲菲一怔，旋即釋然，搖頭道，“你懷疑他們？他們都持有公司股份，不可能這樣做。”
“人心難測。”王五搖搖頭，道，“你的辦公室被裝了至少五個監控，我隻是好奇罷了。”
“你說什麼！”嘎吱一聲，孫菲菲猛然停車，盯著王五，“你怎麼知道我的辦公室被裝了監控？今天你進入兩次，我也沒看到你檢查。”
“我剛才放了個屁，你看到了嗎？”
“你……惡心！”孫菲菲大怒，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王五突然來這麼一句極度粗魯的話。
“你的思維真奇怪，既然是監控你，怎麼可能讓你知道。”
“你！”孫菲菲胸前起伏不定，強忍著憤怒，認真道，“你說的真的？我被人監控？”
“明天我會把監控拆除。”王五隨意道，“對了，第二大股東叫什麼？”
“趙誌成，曾經和我爸一起創業的公司老人。”
王五做傾聽狀，示意她繼續。
“不過最近幾年他和我爸一樣，很少去公司，他有個女兒，名叫趙鳳，非常具有商業頭腦……”
“那個趙鳳與你關係怎樣？”王五忽然打斷了她。
孫菲菲麵呈複雜，嬌臉浮現一抹猶豫，這才道，“我們關係很好，不過，她是個同性戀。”
嗯？
聞言，王五頓時來了興趣，“你不會告訴我，那個趙鳳喜歡你吧？”
孫菲菲沒有應聲，嬌臉卻是浮現一抹紅暈。
“噢，明白了。”
王五饒有興致地點了點頭，不再深入話題，而是望著窗外飛快後退地景物，不知在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