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男人基本上都這毛病,欲望來的時候,下半身總是能掌控腦子,根本就不考慮後果,等到事兒做了,惹了一身騷的時候,才會覺得後悔。
張義仁回到房間刷牙的時候,看著牆壁上的那個瓷磚畫,突然想明白了:自己擔心個球啊,阿雲是女孩子,她肯定比自己更擔心,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等到事兒落到身上了再擔心也不遲,現在擔心純粹的瞎操心。
張義仁特意衝了個涼,把身上那些屬於阿雲的味道全部洗掉之後,這才穿上衣服躺在床上看電視,等著阿雲來叫自己一起去商場。
他這樣等著阿雲來叫自己,忽然有一種老爺等丫鬟來請的感覺,不管怎麼說,阿雲現在已經被自己睡了,她就是自己的女人,這是一種心理上的優勢。中國男人在幾千年的封建男尊社會影響下,心底都暗藏著一顆老爺心,要不然也不會在搞定一個女人之後就覺得她是自己的了,其實也就是身體相連。女人怎麼就變成你的人了?要是按照這個理論,那些被人上多了的妹子,還不要切塊才能分均了?
張義仁想象著等會兒阿雲來叫自己,自己應該擺出一副什麼樣的姿態來麵對這個被自己征服的女人,正當他意淫的時候,房間裏的電話響了起來,是阿雲打來的。
“走了,去商場,我在電梯門口等你。”電話裏是阿雲幹巴巴的聲音,說完就掛了。
張義仁拿著電話有點發愣,這他媽的怎麼了?真的要提了褲子就不認人了?
不過想了想之後,張義仁又釋然了,反正睡都睡過了,哪怕以後不說話,那又怎麼樣?自己已經爽過了。
他帶好自己的記事本,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剛一出去就看到了阿雲正站在電梯口,等電梯從樓上下來。
他晃晃悠悠走了過去,故意清了清嗓子:“挺快的嘛。”
“嗯!”阿雲頭也不回的從鼻子裏擠出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
張義仁覺得心裏有點不爽,自己的魅力就那麼差?昨天晚上兩個人還在床上欲死欲仙,怎麼一會兒不見,就又變成了冰塊?作為男人,他覺得自己的自尊不能接受這樣的挑釁,既然阿雲不說話,他也沒必要繼續腆著臉把話題繼續下去,他也選擇了沉默。
電梯來了,兩個人走進了電梯。阿雲按下按鈕之後,就一言不發的盯著電梯的按鈕發愣。張義仁站在阿雲的身後,看著她玲瓏的身段,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不由得有些激動,他伸手摸了上去。